沈文琅的办公室自带休息间,落地窗外是鳞次栉比的写字楼,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毯上投下明暗交错的条纹。高途抱着文件敲门进来时,正撞见沈文琅脱了西装外套,只穿着白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他刚结束一场跨国视频会议,眉峰还凝着几分未散的锐利。
“沈总,这是您要的北美分公司季度报表。”高途把文件放在办公桌一角,指尖不经意扫过桌面,触到一片温热——是沈文琅刚喝过的咖啡杯,杯壁还留着浅淡的唇印。
沈文琅抬眼,目光从报表移到他脸上,突然勾了勾唇角:“过来。”
高途愣了愣,依言走到办公桌前,刚要说话,就被沈文琅一把拽进怀里。办公椅转了半圈,他猝不及防地坐在对方腿上,鼻尖撞在沈文琅颈间,闻到了熟悉的雪松信息素混着咖啡香。
“报表不急。”沈文琅的手扣在他腰侧,指腹摩挲着衬衫布料下的腰线,“刚才视频里那个纽约代表,看你的眼神有点过了。高途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心跳如鼓。他结结巴巴地解释:“沈总,我……我没注意。”沈文琅轻笑一声,热气喷洒在他耳畔:“我可注意到了。他看你那眼神,像要把你吃了。”说着,沈文琅收紧了手臂,将高途贴得更近。高途能清晰感觉到沈文琅有力的心跳,大脑一片空白。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尖锐的铃声打破了这暧昧的氛围。沈文琅皱了皱眉,却没有松开高途,另一只手接起电话。电话那头是秘书急切的声音,说有个重要客户突然到访。沈文琅简短回应后挂断电话,看着怀里的高途,无奈道:“工作来了。”他松开手,高途匆匆从他腿上站起来,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衫。沈文琅也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领口,恢复了平日里的冷峻:“一起去会会这个客户。 ”
高途失笑:“他是在看我手里的文件,沈总别乱吃飞醋。”他伸手想去拿报表,却被沈文琅按住手腕。
“乱吃?”沈文琅低头,呼吸拂过他的耳廓,带着点危险的压迫感,“高秘书觉得,我该怎么‘正经’处理?”他另一只手突然掀起高途的衬衫下摆,指尖贴着腰线轻轻划了一下,引得高途瑟缩了一下。
“沈总!”高途想挣开,却被箍得更紧,只能小声抱怨,“这是办公室……万一有人进来……”
“谁敢不敲门就进我的办公室?”沈文琅低笑,咬住他的耳垂轻轻碾了碾,“再说,我的秘书,难道不该随时接受‘检查’?”他的指尖顺着腰线往上,停在高途后颈的腺体附近,只是虚虚悬着,并不触碰——那里还留着昨天他标记时的红痕。
高途的耳根瞬间烧起来,抬手推他的肩膀:“别闹,等下还有部门主管来汇报工作。”他偏头躲开沈文琅的吻,却不小心蹭到对方的喉结,听到一声低哑的笑。
“怕了?”沈文琅松了点力道,却没放他走,反而拿起桌上的钢笔,在他掌心轻轻敲了敲,“那我们来做个交易——你亲我一下,我就让你去准备汇报材料,怎么样?”
高途瞪他:“沈总这是滥用职权。”嘴上这么说,却悄悄抬眼,飞快地在他唇角啄了一下,像偷食的鸟雀,啄完就想退开。
沈文琅却按住他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钢笔“啪嗒”掉在地毯上,文件被扫到一边,雪松信息素像潮水般漫开来,把高途整个人裹在里面。直到高途喘不过气,他才松开,抵着对方的额头低笑:“这才叫‘交易’。”
高途捂着发烫的脸,从他腿上跳下来,捡起钢笔时手还在抖:“无赖。”
“嗯,只对你无赖。”沈文琅靠在椅背上,看着他慌忙整理衬衫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漫出来,“对了,晚上别安排事,带你去吃城南那家私房菜。”
高途的动作顿住,回头看他:“你不是说今晚要加班?”
“再忙,陪自家omega的时间总得留出来。”沈文琅拿起报表,却没看,目光黏在高途泛红的耳尖上,“快去准备吧,别让主管等急了——记得,汇报材料里把北美分公司的预算砍三成,刚才视频里我看他们的支出有猫腻。”
高途应了声,走到门口时又停住,回头冲他眨了眨眼:“沈总,刚才的‘交易’,我反悔了,得再加一份甜点才算数。”
沈文琅挑眉:“准了。”
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办公室里渐浓的信息素。高途摸着发烫的耳垂,嘴角忍不住上扬——在hS集团当秘书,果然不止要会处理文件,还得会应付这位总爱“滥用职权”的总裁。但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办公室日常,确实甜得让人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