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雨丝斜斜切进hS集团的玻璃幕墙,高途抱着文件经过研发部时,听见两个实习生在茶水间窃窃私语:“林深今天又来了!在楼下咖啡厅堵老板娘!”“沈总刚下去,信息素都冻成冰碴子了!”
他加快脚步往电梯走,指尖无意识地抚过工牌内侧的“兔”字。电梯门刚要合上,沈文琅突然挤进来,银灰色西装上沾着雨珠,焚香鸢尾的气息冷得像淬了冰的手术刀。
“沈总这是要去……”
“去看看,是谁在找死。”男人的指尖在电梯按钮上叩出脆响,“小兔子,你说,我该怎么让林深明白,觊觎我的人,会付出什么代价?”
咖啡厅里,林深正把束蓝玫瑰推给高途,雪松信息素里混着红酒的涩:“高秘书,这是我特意培育的蓝玫瑰,和你的信息素很配。”
高途还没来得及拒绝,沈文琅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男人的指尖扣住他的腰,焚香鸢尾的气息像把银灰色的刀,生生将蓝玫瑰的香气劈成两半:“林总真是执着,连玫瑰都要模仿我的人。”
林深的脸色瞬间惨白,指尖在咖啡杯沿抠出白痕:“沈总误会了,我只是欣赏高秘书的才华……”
“才华?”沈文琅低笑,指尖抚过高途的后颈,在香薰雾霭里微微发烫,“他的才华,是让我的信息素变得温柔,而不是让你这种人肖想。”他突然扯开高途的衣领,露出锁骨处的齿痕,“看见没?这是我的印记,永远洗不掉的印记。”
咖啡厅里瞬间死寂。员工们躲在柱子后偷拍,论坛的新帖《沈总当众宣示主权!林深脸都绿了!》迅速登顶热搜。高途的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却听见沈文琅在他耳边轻笑:“小兔子害羞了?那我换个地方宣示主权。”
沈文琅拽着他走出咖啡厅时,林深突然喊住他们:“沈总,你根本不懂高途!他值得更好的!”
沈文琅的脚步顿了顿,回头时,焚香鸢尾的气息里带着森然的冷:“我懂。”他的指尖抚过高途的戒指,蓝晶石在雨幕中闪着光,“他值得全世界最好的香薰机,而我,就是他的香薰机。”
回到公司,高途被沈文琅抵在休息室的香薰机上。男人的指尖划过他的锁骨,那里还留着方才的齿痕:“小兔子,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和他说话,我就把你锁在香薰机旁,让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
高途笑着说,鼠尾草的蓝雾轻轻漫过男人的指尖,“可我记得,你说过不会强迫我。”
“这不是强迫。”沈文琅低头咬住他的喉结,焚香的烈气混着雾霭的甜,“这是宣示主权。”他的信息素骤然浓烈,银灰色的雾霭裹着高途的蓝雾,在玻璃上凝成层温柔的茧,“林深说得对,你值得更好的,但更好的只有我。”
下午的董事会上,沈文琅突然提出要收购远洋集团。董事们面面相觑,只有高途明白,这是沈文琅在斩断林深最后的生路。
“远洋的研发团队不错。”沈文琅的指尖在文件上敲出脆响,“尤其是他们的信息素匹配算法。”他抬头时,目光与高途相撞,像在说——我要把所有可能威胁到你的东西,都变成你的嫁妆。
林深被请出董事会时,高途追了出去。男人倚在消防通道的墙上,雪松信息素里混着点绝望的涩:“你知道吗?我研发蓝玫瑰,是因为听说鼠尾草和玫瑰能调出‘永恒’的味道。”
高途的脚步顿了顿,突然明白林深为什么执着。他的信息素里,藏着某种对“永恒”的渴望,就像自己曾经渴望母亲的鼠尾草香。
“你错了。”高途的指尖抚过消防栓上的香薰机,蓝灰色的雾霭轻轻漫出,“永恒不是调出来的,是有人愿意为你,把每一天都酿成甜的。”
林深看着他转身离开,突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他掏出手机,给某个号码发了条短信:“我失败了,按计划b行动。”
傍晚的暴雨困住了加班的人。高途整理文件时,沈文琅突然从身后环住他,西装外套带着潮湿的寒气:“小兔子,我们今晚住公司吧?”
总裁办公室的折叠床被换成了柔软的大床,铺着鼠尾草图案的床单。沈文琅调香薰机时,高途发现精油瓶上贴着新标签:“小途途专属:鼠尾草3滴+焚香鸢尾2滴,标记用。”
“沈总这是要彻底占有我?”高途捏着标签,耳尖的热度顺着脖颈往下漫。
“对。”男人把他按进被窝,焚香鸢尾的气息裹着雾霭漫过来,“我要让你身上,永远缠着我的味道。”他低头吻着高途的后颈,在上留下细碎的吻痕,“这样,就没人敢肖想我的小兔子了。”
深夜的闪电照亮落地窗,高途被一阵熟悉的信息素弄醒。沈文琅正坐在床边看文件,焚香鸢尾的气息冷得像冰。他的指尖抚过高途的戒指,声音压得极低:“林深的远洋集团,明天会收到法院的传票。”
高途突然想起林深最后的笑,心跳骤然收紧:“你要干什么?”
“我要让他知道,”男人转头时,眼里闪着银灰色的光,“伤害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他俯身吻住高途,焚香的烈气混着雨的凉,“但你放心,我不会脏了你的手。”
第二天清晨,员工们发现远洋集团的官网被黑,首页变成了沈文琅与高途的婚礼视频。论坛的新帖《沈总疯狂报复!林深彻底凉凉!》已经盖到两万楼,有人扒出林深挪用公款的证据,评论区一片“活该”的狂欢。
高途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巨型LEd屏上的婚礼视频,突然被沈文琅从身后环住腰:“小兔子,我让人在远洋的新香薰机里加了料。”男人的指尖在他掌心画着小兔子,“林深不是喜欢蓝玫瑰吗?我让他的香薰机,永远只能调出鼠尾草与焚香的味道。”
高途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突然明白,沈文琅的占有欲,从来不是霸道的掠夺,而是用最温柔的方式,把所有可能伤害他的东西,都变成了他的专属。
“沈文琅,”他转身时,撞进男人带着笑意的眼,“你真的会把我宠坏的。”
“那就宠坏。”男人低头吻他,雾霭的甜混着雨的凉,“我的小兔子,值得被宠坏。”
员工们收拾东西下班时,看见总裁办公室的灯还亮着。香薰机的雾霭从门缝漫出,带着鼠尾草与焚香的甜,在走廊里织成温柔的网。有人偷偷拍了张照片:沈总正把高途按在落地窗上亲吻,窗外的LEd屏还在播放婚礼视频,两人交握的手上,蓝晶石戒指闪着永恒的光。
论坛的新帖很快盖到三万楼,楼主只写了一句话:“有些人的爱情,连信息素都在说——他是他的,永远都是。”
而林深站在远洋集团的废墟前,看着官网循环播放的婚礼视频,突然笑了。他掏出手机,给某个号码发了条短信:“计划失败,他们的羁绊太深,我无法撼动。”
黑暗中,一个声音轻笑:“没关系,我们还有b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