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漫过hS集团的香薰实验室,高途正对着光谱仪调试“惊蛰”联名款的最终配方。鼠尾草精油滴入玻璃皿的瞬间,蓝灰色的雾霭突然泛起涟漪——沈文琅的信息素像银灰色的绸缎,悄无声息地缠了上来。
“高秘书,”男人的气息拂过耳畔,银灰色西装的袖口沾着点鸢尾花粉,“陆衍刚才发消息,说想亲自来取样品。”
高途转头时,撞进沈文琅带着笑意的眼。男人的指尖捏着支鼠尾草干花,正往他耳后别——这是他们私下的小把戏,沈文琅总说“要让小兔子浑身都缠着我的味道”。
“他倒是比预期的积极。”高途的指尖划过光谱图上的峰值,那里是鼠尾草与焚香鸢尾最完美的融合点,“不过样品还需要静置二十四小时,现在取走会影响稳定性。”
沈文琅俯身,下巴搁在他肩上,焚香鸢尾的气息混着仪器的冷意:“我知道。”他的指尖在高途手背上轻轻画圈,“但我偏要告诉他‘样品被高秘书锁在香薰机里了’,看他还怎么打主意。”
实验室外传来实习生的窃笑——沈总又在黏着老板娘了!今早有人撞见沈总把高秘书堵在电梯里,手里举着支刚掐的鼠尾草,说“这是给小兔子的早安吻”。
上午的评审会,陆衍的视频画面突然切入。雪松香的气息裹着笑意:“高先生,听说样品需要‘特殊看护’?要不要我派个恒温箱过去?”
高途还没开口,沈文琅突然把他往怀里带了带,香薰机的雾霭正好漫过两人交握的手:“不必了。”男人的指尖在高途无名指的戒指上轻轻摩挲,“高秘书亲自看着,比任何恒温箱都稳妥。”
陆衍低笑,目光落在两人交缠的信息素雾霭上:“沈总这护着的样子,倒让我想起年轻时调的‘独占’香——雪松混着胡椒,烈得像要把全世界都烧了。”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点坦诚的遗憾,“可惜啊,我这辈子,大概是调不出这样的味道了。”
评审会结束后,高途被沈文琅拽进休息室。香薰机里的蓝灰色雾霭正缠着芒果布丁的甜,男人抵着他的额头轻喘:“刚才陆衍说‘遗憾’的时候,你有没有觉得他眼神不对劲?”
“沈总这是醋坛子翻了?”高途笑着推他的胸膛,指尖触到西装内衬的硬壳——是那枚刻着“兔”字的工牌,不知何时又被沈文琅换走了。
“翻了又怎样?”男人低头咬住他的锁骨,留下圈浅红的印,“我的小兔子,连别人多看一眼都不行,何况说这种没头没尾的话。”他突然把高途按在香薰机旁,雾霭的甜混着信息素的烈,“今晚调‘惩罚款’,加三倍焚香鸢尾,让你浑身都只剩我的味道。”
高途的耳尖烧得发烫,却故意逗他:“那陆总问起样品怎么办?总不能说被沈总‘吃’了吧?”
“就说被我‘征用’了。”沈文琅的指尖划过他的后颈,腺体在雾霭里微微发烫,“反正我的人,我的香,都得我说了算。”
下午的样品展示会,陆衍果然亲自来了。他穿着深棕色西装,手里捧着个精致的木盒:“这是我在普罗旺斯收的古董香薰瓶,想请高先生亲手装‘惊蛰’进去——也算留个纪念。”
高途刚要伸手去接,沈文琅突然抢先打开木盒。银灰色的信息素在瓶身上扫过,像在做标记:“瓶子倒是不错,就是太小了。”他把样品往里面倒时,故意洒了半滴在高途手背上,“你看,装不下我们家高秘书调的香。”
陆衍看着沈文琅低头,用指腹一点点舔掉高途手背上的精油,雪松香的气息里混着无奈的笑:“沈总这是在给我演示‘信息素标记’?”
“只是在告诉你,”沈文琅抬眼时,焚香鸢尾的气息冷得像冰,“这香里,有我的一半。”
员工们躲在展台后偷拍,论坛新帖《沈总当众舔老板娘手!陆总沦为背景板!》盖到三万楼。实习生小张激动地打字:“沈总这操作太野了!这哪是护食?这是直接把盘子都端走了!”
展示会结束后,陆衍单独留下沈文琅:“我承认,最初确实觉得高先生很特别,但现在我明白了,他眼里的光,只有在看你时才会亮。”他把古董香薰瓶塞进沈文琅手里,“这个送你们,就当祝‘惊蛰’大卖——也祝你们,永远这么甜。”
沈文琅回到办公室时,高途正对着香薰机发呆。蓝灰色的雾霭缠着阳光,在他肩头投下细碎的光,像幅温柔的画。
“在想什么?”男人从身后环住他的腰,把古董瓶放在桌上,“陆衍送的,说是‘祝我们永远甜’。”
高途转身时,撞进他带着暖意的眼:“在想,你刚才在展台上,是不是太霸道了。”
“霸道?”沈文琅低头吻他的发顶,指尖在他耳后的鼠尾草干花上轻轻拨弄,“那是因为,我见不得别人对你有半分念想——哪怕只是欣赏。”他突然把高途按在香薰机上,雾霭的甜混着信息素的烈,“小兔子,你是我的,从信息素到心跳,连掉的每根头发丝,都得带着我的香。”
高途的后颈泛起熟悉的痒意,鼠尾草的蓝雾不受控地漫出。他突然咬住沈文琅的喉结,声音带着点喘息:“那沈总是不是也该………?”
男人的呼吸骤然收紧,银灰色的信息素瞬间将他裹住。香薰机的雾霭突然炸开,蓝灰色的光映得整间办公室都泛着暖。
员工们下班经过总裁办公室时,听见里面传来香薰机的嗡鸣,还夹杂着沈总低哑的笑:“小兔子轻点……别把衬衫咬破了……”
第二天清晨,高途发现自己的工牌上多了个小挂件——是用鼠尾草干花和焚香鸢尾编成的小环,正好套在“高途”两个字外面。
“沈总这是怕我跑了?”他捏着挂件笑,耳尖还泛着昨夜的热。
“就是怕你跑了。”男人把早餐推给他,指尖在挂件上轻轻一捻,“这样别人一看到你的工牌,就知道‘高秘书’后面,藏着个‘沈太太’。”
香薰机里的“惊蛰”样品突然喷出雾霭,蓝灰色的交融在晨光里凝成细小的光粒。高途看着沈文琅眼里的笑,突然明白,所谓的占有欲,不过是爱到极致的坦诚——他愿意把所有的霸道都给全世界看,却把所有的温柔,都藏在喊“小途途”的尾音里,藏在指尖划过腺体的轻颤里,藏在每个信息素交融的瞬间里。
而属于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在每一次“高秘书”的严谨里,每一声“小途途”的软语里,每一场香薰机下的相拥里,把平凡的日子,调成独一无二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