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冬的雪粒子敲打着hS集团的落地窗,高途正对着电脑整理“暖冬”香薰的用户反馈。屏幕上跳出一条热评:“闻着像被Alpha揣在怀里的温度,鼠尾草的软混着焚香的烈,是爱情该有的样子吧?”
他的指尖在键盘上顿了顿,耳尖泛起熟悉的热。身后突然传来布料摩擦的轻响,沈文琅的气息裹着雪的凉漫过来,银灰色西装上沾着冰晶,指尖捏着个保温桶:“高秘书,张教授熬的姜茶,趁热喝。”
高途转身时,撞进男人带着笑意的眼。香薰机里的蓝灰色雾霭正缠着姜茶的暖,在他手背上投下细碎的光粒,像沈文琅昨晚在他掌心画的小兔子——指尖的温度至今还留在皮肤上。
“沈总这是把实验室当茶水间了?”他接过保温桶,指尖触到男人掌心的薄茧——那是今早帮他修香薰机时被金属划到的。
“你的手不能沾凉。”沈文琅俯身,替他拧开杯盖,焚香鸢尾的气息混着姜茶的辣,“上周调香时沾了冰水,后颈的腺体不就泛红了?”他突然低头,用指腹蹭了蹭高途的后颈,声音压得只有两人能听见,“小途途的身体,比香薰机娇贵多了。”
高途的脸瞬间烧起来,刚要推开他,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条缝。实习生小张举着文件,眼睛瞪得溜圆:“沈总!高秘书!研发部的光谱图……”话没说完就红着脸退了出去,反手带门时还撞翻了走廊的花盆。
“这下全公司都知道沈总在‘关心’我了。”高途无奈地摇头,姜茶的热气模糊了镜片。
“知道才好。”男人的指尖划过他的耳垂,动作轻得像雾,“让他们看看,我的人就得我亲自疼。”他突然把高途拽进怀里,香薰机的雾霭从两人交叠的肩缝漫出,“再说,谁规定总裁不能给爱人递姜茶?”
员工们在茶水间炸开了锅,论坛新帖《沈总办公室密会老板娘!姜茶里泡着狗粮!》盖到八千楼。有人扒出今早的监控截图:沈总把高秘书堵在电梯里,用围巾裹住他的脸,只露双红通通的眼睛,像只被揣在怀里的兔子。
“你们看沈总的围巾!”实习生小李放大图片,“和高秘书的鼠尾草手链是同个设计师!情侣款实锤了!”
上午的部门会议,市场部经理汇报销量时,嘴角总带着憋不住的笑:“‘暖冬’断货三次了,网友都在喊‘求沈总加产’,还有人说……”
“说什么?”沈文琅的指尖在桌沿轻叩,目光扫过高途泛红的耳尖。
“说想知道沈总和高秘书平时怎么‘调香’的。”经理的声音越来越小,“还说……想看你们的日常vlog。”
会议室突然安静。高途的指尖攥紧了笔,蓝灰色的雾霭不受控地漫出——昨晚沈文琅非要在香薰机旁试新调的“枕边香”,说“要让小途途的梦里都是我的味道”,那画面要是被拍下来,怕是要让服务器瘫痪。
“vlog就不必了。”沈文琅突然开口,指尖在桌下勾住高途的手,“但可以放段录音。”他点开手机,里面传出熟悉的声线——是高途调香时的轻喘,混着沈文琅低哑的笑:“小兔子别动……再蹭下去,香薰机都要发烫了。”
会议室瞬间爆发出压抑的咳嗽声。高途的脸埋进文件里,后颈的腺体在雾霭里烧得发烫,连鼠尾草的气息都带上了点甜。
会议结束后,高途被沈文琅按在香薰机上。男人的指尖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刚才脸红得像熟透的芒果,是不是在想昨晚的事?”
“沈文琅!”高途的声音带着气音,却没真的推开他,“你故意的!”
“对,我故意的。”男人低头吻他的唇,姜茶的辣混着雾霭的甜,“就想让所有人知道,你不仅是hS的高秘书,更是我沈文琅放在心尖上的人。”他的指尖划过香薰机的开关,蓝灰色的雾霭突然变浓,“就像这香,少了半滴鼠尾草就没了魂,少了你,我也一样。”
高途的心跳漏了一拍,突然反抱住男人的腰。鼠尾草的蓝雾缠着银灰色的焚香,在玻璃幕墙上映出模糊的影:“沈文琅,上次你说要在香薰里加我们的心跳声……”
“嗯,录好了。”沈文琅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带着震动的麻,“在‘暖冬’的隐藏模式里,输入‘小途途’就会播放——是你靠在我胸口时的频率。”
下午的用户见面会,视频连线的粉丝突然刷屏:“求听隐藏模式!”“想闻沈总和高秘书的心跳香!”
高途刚要调试设备,沈文琅突然握住他的手,将指尖按在香薰机的声控键上。当“沈文琅”三个字从高途唇边溢出时,蓝灰色的雾霭突然泛起暖光,清晰的心跳声混着信息素的交融音在会议室里回荡——沉稳的鼓点裹着轻快的节奏,像两株缠绕生长的植物。
“这才是‘暖冬’的真相。”沈文琅的目光落在高途脸上,焚香鸢尾的气息里带着郑重的温柔,“不是鼠尾草与焚香的简单混合,是两个灵魂的共生。”
粉丝们在弹幕里刷起“救命”“要结婚了”,连主持人都红了眼眶:“沈总对高先生的感情,比香薰还动人。”
见面会结束后,高途在休息室发现沈文琅的手机没锁屏。相册里存着张今早的偷拍照:他趴在桌上补觉,沈文琅的手搭在他后颈,香薰机的雾霭在两人发间缠成个心型,备注是“我的小途途和我的香”。
“偷看别人手机是犯规的。”男人的气息突然从头顶漫下来,带着点无奈的笑。
高途把手机还给他,指尖在屏幕上轻轻点了点:“沈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拍照了?”
“想把你的每个样子都存起来。”沈文琅的指尖划过他的眉骨,动作轻得像呵护易碎的香薰瓶,“开会时皱眉的样子,调香时专注的样子,被我吻时脸红的样子……老了之后翻出来看,就像在重温我们的香薰配方。”
傍晚的雪停了,夕阳穿透云层在办公桌上投下暖斑。高途整理文件时,沈文琅突然从身后环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上:“小兔子,今晚回家调‘纪念款’吧?加双倍的芒果布丁甜。”
“纪念什么?”高途的指尖在他手腕上画圈,那里的鼠尾草手链沾着雪水,亮晶晶的。
“纪念我们的心跳第一次同频。”男人的气息拂过他的耳畔,“就在去年初雪,你靠在我怀里看香薰机,那时我就想,这辈子赖定你了。”
高途转身时,撞进沈文琅带着星光的眼。香薰机的雾霭正缠着他们的指尖,在夕阳里凝成细小的光粒,像把所有的温柔都揉进了这个黄昏。
“沈文琅,”他突然踮脚吻住男人的唇,“我也是。”
沈文琅的呼吸骤然收紧,银灰色的信息素瞬间将他裹住。男人低头吻着他的后颈,在那片温热的皮肤上留下细碎的吻痕,像在盖一个永远不会褪色的章:“这辈子,下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员工们收拾东西下班时,看见总裁办公室的灯还亮着。香薰机的雾霭从门缝漫出,带着鼠尾草、焚香与姜茶的暖,在走廊里织成温柔的网。有人偷偷拍了张照片:沈总正把高秘书按在落地窗上亲吻,窗外的雪地上印着两行交叠的脚印,像两只依偎的兔子。
论坛的新帖很快盖到两万楼,楼主只写了一句话:“最好的爱情,是他喊你‘高秘书’时眼里有尊重,叫你‘小途途’时心里全是疼——沈总和老板娘,把这点演活了。”
而香薰机的蓝灰色雾霭里,还缠着未散的心跳声。就像他们的故事,永远有未完待续的温柔,在每个清晨的姜茶里,每个黄昏的拥抱里,每个藏着“小途途”的香薰配方里,慢慢酿成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