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助长歌的念头瞬间熄火了,我真是疯了,长歌也不可能一小时之内过来,我家到机场就得一个小时...
江衡把玩着匕首,一直盯着我的手腕看。
我弱弱地问:“不打电话就挑手筋么”
“是砍,不是挑”他平静地纠正道,声线没有任何波澜。
上次这么绝望的时刻还是被逼着跳楼,我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说我长得丑是吧
让你也尝尝自惭形秽的感觉!
我站起来整理好略显凌乱的头发和衣服,浅笑道:“我老公是上市公司的主管,年薪千万,阳光帅气、英俊潇洒,对我一往情深,他知道我长得丑,玩的花,还是愿意疼我、宠我,随便我在外面勾三搭四、招惹是非,他都不介意,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让他来救我。”
我当着江衡的面,打开手机拨通了邹睿的电话,虽然我和他分手了,但也算是好聚好散。
邹睿心里对我有愧,就算不是前任的关系,看在同乡和之前做同事的情分上,他都会来救我。
邹睿身高185,能把欧阳贺勋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江衡这身高目测175不能再多了,这两个人,一个是渣男,一个是坏种,不管是谁打倒谁,我都解气,我趁乱报警就完事了。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邹睿:“阿楚,这么晚,想我了?”
他这么说,应该就是女朋友不在身边,虽然我很想让他挨揍,但也不会害他分手,如果他女朋友在,我一定会挂断电话。
我还是和他确认了一遍:“你现在在哪?是一个人吗?”
邹睿:“我在家,一个人,你要过来陪我吗?”
我:“老公!救我!”
邹睿:“怎么了这是,电话里就勾引我?”
我把酒店地址告诉了邹睿,又在微信给他发了一遍,让他马上过来救我,不要报警。
邹睿:“我这就来,等我。”
我挂断电话后,江衡神色略显讶异:“你们两个没住在一起么?”
我得意地说:“我老公不介意我夜不归宿。”
能找到邹大帅哥给我撑场子,我整个人都自信了起来,我和邹睿两个人还打不过一个他么?
“江衡,我老公又高又帅又护短,你敢踹我,等着一会被我老公打死吧。”
“哦,他还有多久到?”
我太过得意忘形了,没注意到他语气的冰冷与残忍。
我想了一下邹睿住的小区到酒店的距离,“30分钟左右”
“足够了。”
江衡说完就把我推倒在了床上,并俯身在我的颈部狠狠印上了一个红色印记。
他在我耳边冷笑道:“玩的花对么?你期待已久的游戏,现在正式开始!”
话音刚落,他带有薄茧的手指就肆意地伸进了我的衣服里。
“不要!”
我惊慌地挣扎,却无济于事,我试着再给他颈侧一击,他却早已有所戒备,我手还在半空中他就扣住了我的手腕,
他真的疯了,好可怕...
我只能无力地被他褪下了最后一丝防备,整个身体都被迫禁锢在他的怀里。
我哭着求他:“我有钱,我老公有很多钱,你要多少都给你。”
我说的话好像又惹怒了他,他捂住了我的嘴。
我用力咬上他的手,在危急时刻,我的求生本能被激发了出来,我竟然推开了他,只是我刚要下床,又被他拽了回来。
他扯着我的头发逼迫我仰着头面对他,
“又想跑?想像从前一样离开我,提现成功,就把我拉黑么?”
他掐住我的下巴恶意咬着我的嘴唇,“这次你跑不掉了”
我欲哭无泪:“别咬我,我明天还要上班。”
“辞了,我养你。”
明明是宠溺的语气,声线却透露着令人胆寒的残酷与阴冷。
我抖得不成样子,说的话都连不成句:“我…有艾滋,会传染给你……”
江衡笑出了声:“没关系,我会吃阻断药”
感觉到他接下来的动作,我崩溃得大哭:“求你了,哥哥,放过我。”
“哭什么?不是你叫我来的?我对已婚女人真的不感兴趣啊,可我是男人,我也不会拒绝主动送上门的。”
他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妹妹,你的身上好容易留痕迹。”
他边说边重重按压了我皮肤一下,为了验证他的猜测,他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仿佛上瘾了。
“别这样,哥哥,我好疼。”
我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简直要吓晕过去。
他全然不顾我的苦苦哀求,眼中满是浓郁的情欲。
我泪流满面,视线模糊地看着他,不断地道歉和求饶:“我错了,对不起,哥哥,我有家庭,有孩子,放过我,好不好。”
他低沉着嗓音问我:“你哪里错了?”
我:“我不该勾引你,更不该打你”
他:“不对,再给你一次机会,答对了我就放过你。”
我:“我不该招惹你,不该约你出来…”
“都错了,妹妹,你不该抛弃我,和别人结婚”
他眼中的狂热与恨意交织,如同释放被困在身体里许久的野兽一般,残忍地占有了我
我从来没想过我和他的第一次性行为竟然是充满暴力色彩的强迫与伤害。
我那么爱他
他竟然恨我
我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任由他不断地纠缠着我,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都不想放过。
“妹妹,你是我的”
他的声音喑哑温柔,却隐含着毁灭一切的疯狂与偏执。
我喃喃自语:“我有老公,我是被迫的”
“妹妹,你对我说过的话还记得么,你说过会一辈子爱我的,我们对彼此的备注都是卿卿,是你告诉我卿卿是古代夫妻之间对彼此之间的爱称。”
我没忘记,我就是一个喜欢卖弄文采的人,江衡不会嫌弃我矫揉做作,他也会配合我拽文读诗。
「汝悦我乎,故视为我与他人不同也。汝多日上下我与其手兮,我心忧之,烦也哉。汝视吾究竟为何物也,悦我乎,亦或谈笑兮,我心忧之,如逝水不可挽;我心烦之,如秋叶不可拾。」
「我心悦卿卿兮,卿卿悦我乎!」
他的气息逼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边,“为什么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这么配合?”
我看着天花板,目光涣散:“江衡,我对很多男人都说过爱他,只有你当真了”
他紧紧盯着我,眼眸暗藏汹涌。
下一秒,他将怒火悉数释放在无尽的燎原里。
我终于忍不住,泪水从眼角无声滑下。
这就是作茧自缚的感觉吗
我刚要闭上眼睛,跌入痛苦的深渊。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