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灯神?”
“嗯”
江衡再次把银行卡递给了我,“我答应过你的,你赌输的钱我回国了都会给你”
我好奇地接过了银行卡:“这里面有45万?”
“嗯”
“我不要你的黑钱”我很有骨气地把卡又扔地上了。
他没有生气,把卡捡起来放到了桌子上:“妹妹,这个世界上干净的钱在农民和扫大街的手里。”
我翻了个标志性白眼:“哥哥,你太偏激了,我两份工作挣得都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钱。”
他听了我说的话,一脸的不屑与高傲:“所以你是穷人,心善的人,富不了,你现在还是小孩思想,等你30岁就懂了。”
我穷?我急了,“你才穷,我一个佛牌能买你的命,我...”
他慢悠悠地把刚摘下的手表戴上了。
好吧,我穷,我闭麦了。
江衡嘴角勾起,对我的反应满意地笑了,“妹妹,你听说过奇门遁甲吗?”
我聋了?我听到了什么...“你在讲什么鬼故事?”
他:“不是鬼故事,奇门遁甲被称为帝王之学,具有高度的预测性和决策指导作用?,寻人找物上可以有百分之90的准确度...”
我当然知道…
“可寻人需要求测者提供准确信息,就是失踪人的出生年命和失联的时间,我不知道我奶奶是哪年出生的,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被赶走的。”
他显然有些诧异:“妹妹,你也懂?”
说实话,我也觉得挺不可思议的,身边就没有同龄人研究玄学。
我:“我买过两本书,神奇之门,开悟之门,还没看完就被我妈付之一炬。你能想到的,我也能想到,算命至少要知道出生年月,我要是能算这两年我早就算了。”
他恨铁不成钢地扫了我一眼:“你不知道她的年龄,但你知道她丈夫的年命啊,测你爷爷的配偶是否还健在不就好了。”
我瞪大了眼睛,“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江衡点了点我的脑袋:“笨,把你爷爷的年命和姓名告诉我。”
我简直不敢相信:“江老师?您还会摆摊算命?”
“我和我爷爷学的,从小就学了奇门遁甲。”
他又补充道,“还会抽签测事寻物解梦姓名分析取名改名..”
我脱口而出:“等我生二胎了,找你起名,找大师的钱都省了。”
他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的目光与他对视,他的眼神深邃得能吞噬一切光明:“还想着生二胎呢,你以为你老公还会要你?”
我悻悻然:“我是被强迫的。”
“嗯,在我身下又扭又蹭,不停叫唤。”
“闭嘴,我那是在反抗!”我捂住耳朵。
他轻启薄唇,说出的话如同冰冷的锁链,将我的心死死地困住,
“男人都会介意的,妹妹,别幻想回到你老公身边了,你做的好事我会尽数告诉他。”
我无力地躺下,身上江衡留下的痕迹如同灼热的烙印,在肌肤上肆意蔓延,提醒着我这一切并非假象。
是我对不起长歌,他不会原谅我了。
我垂头丧气地说:“江衡,你会算命,你还不知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他平静地说:“是你三番五次勾引我的,我只是在礼貌的情况下做出一个男人正常的回应。你的长相和身材,平时我还看不上。”
我气的呜呜哭,也反驳不了。
他却不依不饶:“妹妹,你说你有多廉价,一顿饭就能把男人领回家,不断撩拨,打都打不跑,你的身体就只值9000元吗?”
我哭的更大声了。
他轻抚过我的头发,柔声问:“这么爱哭?对你老公有这样哭过吗?”
“听得我心情愉悦”
他的语气未变半分:“想要弄坏你”
我瞬间止住了眼泪。
他看了眼手表,催促我:“快点把爷爷姓名和年命告诉我,一会11点了,夜子时不起卦,不知道么?”
我:“1924,楚景华”
他迟疑道:“19...24?”
我有点尴尬...:“我爷爷快50岁了才有我爸,年龄有点大,见笑了”
“妹妹是大户人家啊”
“什么大户,拼儿子罢了”
我一想到江衡也有五个姐姐,急忙捂住了嘴,我这么说是不是太冒犯了?
我公婆也想抱孙子。
从1924年到2022年。
100年了。
重男轻女的观念在当今社会还没有完全消失。
好在他没在意我说的话,淡淡地说:“妹妹,笔墨伺候。”
手动排盘?
像个高手。
我边从包里找到纸笔给他,边碎碎念:“哥哥,教我写字,教我算命,教我点和值...”
江衡没理我,在桌子上认真地画着九宫格。
排好盘后他缓缓开口,“大局五不遇时,奇门大忌,寻人不必等待,测疾病也代表着病情加重。”
我闷闷不乐:“非得催,看你选这个好时辰,给我排个大凶的局,看看星门吧”
他:“天柱星是凶星,代表着破坏,临马星为马倒。马星临杜门迫宫也是大凶之兆,临戊加癸合格,主行动受阻。驿马星受克,主不能移动 。奶奶就算活着,也是瘫痪在床,情况很不好。”
我不解:“临上值符,不是主有贵人在,百灾消除?”
他:“不是,值符逢空,贵人助力有限,有很多病人临值符还是去世了,死门为去世,在六宫空亡,为暂时不会去世,到2023年癸卯年,冲实死门宫,奶奶会有去世的可能。
但坤卦对应脾胃虚弱、饮食停滞,临杜门为关闭,现在已经吃不下饭了,我觉得撑不到23年。
中医以乙奇为代表,在坎宫冲克天芮星落宫,可以中医治疗。”
我:“不对,丁火在中五宫,丁主西医,为有药可治,我认为西医才能治好。”
他:“天心星临伤门,西医治疗效果不会理想,乙下临丁,可以采用针灸治疗。”
我:“丁奇空亡,病情过重,针灸没什么用。”
他很不悦,抬头看了一眼我,侧脸带着十足的攻击性,看得我腿软。
“你...看我干嘛”我身体不自然地颤抖着,慢慢后退,和他逐渐拉开了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