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衡淡定地说:“妹妹,你想家了就自己回去,我就不去见她们了。”
我不理解,“为什么?我不管,我就要带你回家见家长”
江衡无奈地揉了揉我的脑袋:“妹妹怎么总是这么傻?忘了我们是什么关系了?”
他的话让我瞬间清醒了,是啊,我们关系名不正言不顺,我把他带回去,谁都会觉得难堪。
我真是恋爱脑,一面对江衡什么都忘在脑后,心里眼里只有他。
我郁闷地对他说,“人家就是不想和你分开嘛,一刻都不想。”
“我可以陪你回去,你陪家人朋友的时间,我就住酒店,自己在抚顺玩,等你离开的时候,我们再一起走,你如果想我了,也可以来酒店找我…”
他最后一句话说的语调暧昧,带着蛊惑人心的诱惑,不禁让我想到了昨晚的疯狂…
我脸红了
“妹妹,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
我打开手机:“想开个钟点房,休息一下再买票回家。”
江衡的嘴角抽了抽:“钟点房?”
我:“不在公共场合影响他人是人类的基本底线,我总要找个地方释放我无处安放的爱欲”
生完孩子后,我整个人都冷淡了很多,看到男人就烦,性生活基本都是被动的,很少出现现在这样想要把男人扑倒了亲亲抱抱的情况。
江衡语气很不悦:“钟点房都想出来了?是我定不起酒店吗?”
我模仿他在火锅店的神态,“100元钱的酒店,非得要花150是吗?明天就是我假期的最后一天了,我们一会儿还要回抚顺,不是钟点房才有性价比吗?四小时才100,老公,v我50,我们aa。”
江衡微信给我转了50。
我的天,叫他老公才给我转50
以后不叫了!
到了酒店,刚关上门,我就把他扑在墙上,按住一顿亲亲。
江衡推开了我:“妹妹这么急?我们是从医院回来的,先洗澡”
我看着他殷红的唇瓣,内心涌起一阵阵渴望,扑倒他的念头在脑海里疯狂叫嚣。
“你不急吗,哥哥…”
这该死的男人,他长的那么普通,五官不管是单拎出来,还是融合在一起,都没什么特色,为什么还能让阅人无数的我怦然心动?
他面无表情:“急什么,四个小时呢,不洗澡也得先洗个手吧,外面疫情这么严重。”
我咬了咬唇,手指滑过他的胸口绕了几个圈圈:
“可是,哥哥,这里跳得那么快,你的身体可比你要诚实多了呢”
他一时间被我的轻佻神态晃花了眼,怔了怔,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接下来又是一翻天旋地转,他抱起我,向床的位置走去。
!!!我抗议道:“哥哥!下次抱我之前能不能说一声,人家突然双脚离地好害怕。”
他轻笑着,“你是兔子吗,天生胆小,容易受惊,怕被抱起来。”
“别乱说话!你才是兔子,容易受惊”什么虎狼之词...
江衡认真地说:“嗯,我是,兔子很能繁殖,一个月生一窝,我努力让老婆大人给我生一窝小兔子。”
我慌了:“你在说什么鬼话,我们要做保护措施的。”
他拒绝:“老婆,我28了,三代单传,家里催得紧,要我结婚生儿子呢。”
我听到生儿子这三个字,整个人都不好了,“谁要和你生儿子?”
他:“生女儿也可以,像你一样可爱”
我一听到生女儿就想起了我的女儿,急忙挣扎,“我现在就要回家,我不做了”
“很喜欢欲擒故纵是么,老婆,今天我要好好的惩罚你。”
下一秒,我就陷入了松软的床榻之间,他扯掉了身上的衣服,俯身压在了我身上。
他清冷的眼眸里此时浸染透了情欲,直直地盯着我。
我不自在地撇开视线,耳根微微发烫。
我的下巴被猛地攥住,下一秒,嘴唇上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
我被亲的分辨不清东西南北,默默放弃了反抗
我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好久。
结束后,他又要给我洗澡,理由是我刚刚差点晕过去,怕我站不稳滑倒。
他明明就是想占我便宜!!
我从镜子里看到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从脖子一直蔓延到锁骨。
我不满地对他说:“都和你说轻点了!你看看你给我咬的,我一会还怎么出门啊!
江衡手一伸,把我捞进怀里,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这不是很好看么,就像兔子撒尿标记领地的心理一样,是占有欲的体现,证明你是我的”
我凶巴巴地威胁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你不听话下次就不带你出来了”
“好,下次咬这里,这样就不会被看到了。”
他的吻铺天盖地再次落了下来
????不是刚结束
……
温存过后,我定了回家的票,抱着他在床上休息
我问他:“来过东北吗哥哥”
他:“没,你家有什么好吃的”
又是吃,他就知道吃!!
“麻辣拌,熏肉大饼,锅包肉,杀猪菜,铁锅炖大鹅……”我如数家珍,我也想念家乡的美食了
他:“铁锅炖什么?”
我:“铁锅炖大鹅”
他:“不对”
我:“铁锅炖大ne(二声)!”
他愉悦地笑了,“对!妹妹说东北话好可爱。”
我神色淡了下来:“我老公就不喜欢,他说我说话太土了。每次我说那(nei),扔(leng),取(qiu),玩意(玩楞)等东北话他都生气,让我说普通话。”
他惊呼:“你老公是变态吧,说什么话还管?”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在心里说:你也是变态…
我们订的酒店就在车站附近,直行距离800米,我们按照导航,牵手散步向车站走去。
车站的位置也在市区,但是有点偏僻,到了晚上路上的车和行人并不多。
突然迎面走来二十多个人,手里都拿着刀和棍棒,面色不善地盯着我们。
这不是我梦里的打群架场景吗?
为首的男人看了一眼手机,面色狰狞地吩咐道,“就是他们两个,给我弄死他们。”
江衡将我护到身后,小声对我说:“我拖住他们,你快跑,跑到安全的地方再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