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白连忙对着孙玉凡鞠了一躬,恭敬地说道:“孙师傅,以后就麻烦您多指点了,也谢谢您,师傅!”
王白也是对着李泉鞠了一躬!
孙玉凡笑着点了点头,眼里的欣赏更浓了:“好小子,手艺好,人品也好,我收下你这个徒孙了!以后好好学,别给你师傅和我丢脸!”
“是!孙师傅!”王白响亮地应道。
赵主任在一旁看得眉开眼笑,等两人说完,他清了清嗓子,对着王白说道:“小白啊,你这手艺,已经实打实的五级水平了,我们厂里向来是‘能者多劳,多劳多得’,不能埋没了你这人才。”
他顿了顿,声音提高了几分,让所有人都能听见:“从明天开始,你就接手五级钳工的活儿!工级暂时还按二级算,毕竟厂里有规矩,得通过考核才能正式定级。但是!”
赵主任话锋一转,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的工资,从这个月开始,按五级钳工的标准发!二级工是35块,五级工是60块,这中间差的25块,我以技术补贴的名义给你补上!你看这样行不行?”
这话一出,整个车间都安静了。
按五级工发工资?还补差价?
这待遇,简直是破天荒了!
要知道,厂里多少人熬了十几年,才混到四级工,想拿五级工资,更是难如登天。王白一个刚满二十的小伙子,居然一步到位,直接拿着五级工的工资,这让谁听了不眼红?
可没人敢说不公平。
刚才王白那手活儿,大家都看在眼里,那是实打实的硬本事,别说拿60块,就是拿70块,也有人觉得值!
“赵主任英明!”
“这才叫不拘一格降人才!”
“小白,恭喜啊!”
反应过来的工人们纷纷叫好,看向王白的眼神里,羡慕多了几分,嫉妒却少了许多——有本事的人拿高工资,天经地义。
赵主任满意地点点头,扫视了一圈众人:“我这么安排,大家都没意见吧?”
“没意见!”
“我们服气!”
众人异口同声地回答,声音洪亮,震得车间顶上的灰尘都掉下来不少。
王白心里乐开了花,60块工资!这在这个年代,绝对是高收入了!:“谢谢赵主任!谢谢厂里的信任!我一定好好干活,绝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好!有你这句话就行!”赵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的笑容像朵盛开的菊花。
人群中,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的女人,看着被众人簇拥的王白,眼神里的羡慕几乎要溢出来,甚至带着几分灼热的渴望。
这人正是秦淮茹。
她今天被安排来一车间帮忙整理零件,没想到正好撞见了这一幕。当听到赵主任说“按五级工发工资,一个月60块”时,她的心脏“砰砰”直跳,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60块啊!
她现在一个月才27块工资,还得养着三个孩子和贾张氏,每天算计着每一分钱,别说吃肉了,能让孩子们顿顿吃饱棒子面就不错了。60块,对她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她下意识地想起了何雨柱。
何雨柱在食堂当厨师,一个月38块,比她多不少,平时也确实经常接济她,带点饭菜回来。可跟王白这60块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而且王白还这么年轻!
秦淮茹看着王白那张年轻俊朗的脸,挺拔的身姿,再想想他现在的工资,心里像有只猫在挠——如果能把王白“拿下”,那日子该有多滋润?
家里的伙食,何雨柱可以继续从厂里带;厂里的活儿,以王白的本事,还不是手到擒来?到时候两人的工资都交到她手里,她就是四合院的“首富”了!棒梗、小当、槐花,也能像院里其他孩子一样,穿上新衣服,吃上白馒头,甚至……还能去学堂读书!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野草一样疯狂生长,挠得她心头发痒。
可一想到王白那个对象宋惠美,秦淮茹的心又沉了下去。
宋惠美她见过,长得漂亮,气质也好,说话轻声细语的,一看就是正经人家的姑娘,比她这个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强多了。而且王白对宋惠美那上心的劲儿,全院人都看在眼里,上次何雨柱想跟宋惠美搭句话,都被王白怼回去了,更别说她了。
更让她无奈的是,自从上次院里那事之后,王白就再也没正眼看过她。
以前在院里碰到,王白还会客气地点点头,现在呢?哪怕迎面走来,王白的眼神也像没看见她似的,直接飘过,那疏离的态度,让她连搭话的勇气都没有。
“唉……”秦淮茹在心里暗暗叹气,眼神却依旧黏在王白身上,带着几分不甘。
她又想到了易中海。
以前易中海没倒台的时候,她在厂里日子过得多舒坦?每天摸摸鱼,聊聊天,活儿都被易中海安排给其他徒弟干了,工资一分不少拿。可自从易中海手废了,被调到仓库,她就彻底成了没人管的“孤儿”。
那些以前看在易中海面子上帮她干活的人,现在见了她都躲着走;车间组长也不像以前那样“照顾”她,每天的任务量压得她喘不过气,完不成就要扣工资,她现在是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水深火热”。
以前她只是馒头换馒头,现在是馒头换工件,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她完不成工件,只能这样了!
但是如果王白能帮她……
秦淮茹的眼神又亮了起来。
王白现在是孙玉凡的徒孙,连赵主任都看重他,在厂里的地位今非昔比。只要他肯开口,别说帮她干点活,就是让组长少给她安排点任务,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里,秦淮茹的心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她悄悄往后退了退,躲在人群的角落里,看着被众人围住的王白,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办法总比困难多。
(今天第二章,第三章十点多左右发!谢谢各位义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