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易中海说出了标准答案,王白也不想再继续揪着他不放了,毕竟往后有的是时间跟他们慢慢周旋。
“行,易中海,今天就暂且放过你,以后别跟我在这儿哇哇叫!”王白斜睨着易中海,眼神里透着一丝不屑,随后又将目光转向聋老太太,“还有你,老聋子,你得给我个说法吧?为啥要用拐杖打我?嗯?”
易中海这政治正确的表态,让王白一时不好再拿“复辟”的帽子扣他。但聋老太太这儿,王白可不想轻易放过。他直直地盯着聋老太太,眼神像两把刀子,仿佛要把她看穿。
聋老太太心里叫苦不迭,她怎么也没想到,这王白像是突然开了窍,她和易中海在院子里惯用的那套手段,在王白这儿根本就行不通。如今王白当面问罪,她除了满心的难受,实在想不出应对之策,只能故技重施,使出她的“看家本领”——装聋作哑。
“啊?你说什么?要送我回家?那不用了!”聋老太太扯着嗓子喊,脸上还故意摆出一副茫然的表情,眼神里却透着一丝侥幸,指望能蒙混过关。
王白哪能容忍她这一套,几步走到聋老太太身边。易中海见状,心里“咯噔”一下,不禁有些害怕。他心里清楚王白的身份——烈士子女,而且他父亲生前还是个军官,逢年过节,他可是亲眼看见有挂着四颗星(大校)的人来看望王白。要是王白真对聋老太太动手,还真没人能把他怎么样,搞不好王白那些战友真能保下他,就算是杀人放火这么严重的事,说不定都有商量的余地。
这个王白也是低调,要是高调一点的人,真就是网上那个梗,bro出了省才知道杀人犯法。
当然,这只是想想罢了,在这个年代,谁也不敢太张狂,真要是违法乱纪,王白得吃不了兜着走。
其实王白平日里还算本分,只是脾气暴躁了些,向来不主动惹事,但也从不怕事。这会儿面对装聋的聋老太太,他可没什么好脾气。
“我说,你他妈的是个老王八,为什么还不去死啊!你他妈还送你回去,我送你上山行不行啊?你棺材准备好了吗?老绝户?”王白直接凑到聋老太太耳边,用尽全力超大声地吼道,那声音震得聋老太太耳朵嗡嗡作响,头发丝都跟着颤。既然她装聋,王白也不客气了,骂得那叫一个毫不留情。
“牛逼!太牛逼了!”刘海中第一个忍不住叫出声来,他平日里就对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在院子里的“霸权”有些不满,只是敢怒不敢言。今天看到王白这么直接地怼聋老太太,只觉得心里那股憋了许久的气一下子顺畅了。
许大茂也跟着附和,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太解气了!这才叫痛快!”他一直被何雨柱和聋老太太压着,这会儿看到王白把他们搞得灰头土脸,别提多开心了。
贾张氏更是激动得手都抖了,连连点头:“就是就是,这才对嘛!”她平日里也没少受聋老太太的气,王白这一顿怼,就像说出了她心里一直想说却不敢说的话,感觉王白就是她的嘴替。
聋老太太听到这些话,气得浑身直哆嗦,嘴唇都变成了青紫色。但她只能继续装聋,心里清楚一旦露馅,以王白得理不饶人的性子,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只能继续示弱。
“啊?什么,要请我吃饭!不用,不用,我!”聋老太太继续装着糊涂,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只是这颤抖不再是假装,而是被王白气得真的控制不住了。
听到聋老太太这话,王白怒火更盛,一口口水直接吐到聋老太太脸上:“呸!呸!呸!以后离老子远一点,不然见你一次吐你一次!”他心里明白,对聋老太太还是不能像对付傻柱那样重拳出击,毕竟她都七十多岁了,万一真出个好歹,自己也不好收场。
王白说完,便推着自行车准备回院子里。刘海中见状,觉得这是个绝佳的机会,赶紧开口说道:“易中海同志,我觉得你现在已经不适合当我们95号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了,小白,你看!”他一心想着把易中海拉下马,自己好上位,掌控这四合院的管理大权。
可王白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头也不回地说道:“关我什么事!”对他来说,当不当管事大爷跟他没半毛钱关系,他只想拿回自己的东西,教训那些欺负过他的人。
刘海中那是很不满,为什么这个王白,不跟着他一起扳倒易中海呢,为什么!
王白刚要走,贾张氏却坐不住了。她眼睛死死盯着王白手里的钱和自行车,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一把拉住王白的自行车,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小白啊,你看你现在也离开了你舅舅,哦,不不不,阎埠贵家里,你看要不要和我们贾家搭伙过日子!你这么多钱,自己一个人怕是把握不住的,我来替你保管!绝对放心!还有,你这房子不是有两间吗,我和棒梗替你住那间大的!嘿嘿嘿!至于这自行车嘛,给你嫂子上班用呗,你年轻,走点路,锻炼身体嘛!”贾张氏越说越兴奋,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仿佛那些钱和房子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
王白简直乐了,自己今天在院子里又是拳打脚踢,又是大闹一通,这贾张氏居然还敢在这儿跟他说这种话,真当他是软柿子好捏。
“贾张氏,立刻马上,把你的手从我的自行车上拿开!不然我抽你!”王白恶狠狠地盯着贾张氏,眼神里的凶光让贾张氏心里直发毛。
贾张氏被盯得心里一慌,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可刚一放手,她又不死心地想继续劝说王白相信她,话还没出口,王白就像触发了某种机关一样,小手一指,又开始了他的“rap”。
“我去你妈的,贾张氏,我的钱,我把握不住,你就能把握得住?老子的房子还轮得到你住?还自行车给秦淮茹用!你咋想的那么美啊?我他妈的真想用榔头把你的脑袋捶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你是不是以为老子忘记了,57年我刚分这房子开始,之后你他妈天天骂我!今天还敢在这儿做你的春秋大梦!”王白语速极快,像连珠炮似的,把心里的怒火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贾张氏被骂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原本难压的嘴角,这下终于被彻底压住了,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