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易中海,你这老小子还有没有其他的话啊?”王白的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直刺易中海的面门,“天天就这句‘院子里的事院子里自己解决’,咋滴?你真当这院子没解放?还是说,你易中海是盘踞在院里的马匪,想搞独立王国?啊?”
这顶“没解放”的帽子扣下来,重得能压死人,易中海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额头上瞬间渗出一层冷汗,虽然这是第二次被扣这帽子了,但是还是怕啊,这话要是传出去啊,他易中海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不……不是的!我没有!”易中海慌忙摆手,声音都带着颤,“我只是觉得,这点小事我们自己能处理,没必要惊动保卫处,伤了邻里和气……”
“处理?你怎么处理的?”王白往前逼近一步,气场全开,压得易中海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让偷东西的逍遥法外?劝受害的苦主忍气吞声?还纵容何雨柱动手打人?这就是你说的‘处理’?”
他转头看向还愣在原地的刘光天,声音陡然提高:“刘光天!还愣着干嘛?赶紧去报保卫处!记住了,谁敢拦你,谁就是易中海的同党,包庇罪犯,一并论处!”
刘光天被“同党”两个字吓得一个激灵,再也不敢犹豫,转身就往外跑,脚步快得像被狗追。他爹刘海中说得对,这事闹到这份上,只有保卫处能镇住场子,跟着王白走,准没错!
刘海中站在一旁,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他偷偷瞥了眼王白,心里暗自庆幸——幸好刚才没跟这尊煞神对着干!不然这顶“马匪同党”的帽子扣下来,他这个“二大爷”怕是要连带着全家都万劫不复!他甚至有点感激王白刚才那句“挺尸”的斥责了,要不是那话刺激了他,他说不定还在犹豫要不要跟易中海抱团呢!
易中海被王白怼得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看着王白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第一次从心底里感到了恐惧。这小子哪里是晚辈,分明是把刀子磨得锃亮的猎手,逮着机会就往死里捅,根本不给人留活路!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聋老太太颤巍巍地往前挪了两步,浑浊的眼睛看向王白,嘴里咿咿呀呀地想说什么——她想打圆场,毕竟何雨柱是她看着长大的(她的好大孙),易中海也一直捧着她(她的好大儿),真要是让保卫处把人都带走了,她接受不了!
可她的话还没出口,就被王白一声厉喝打断:“你他妈的给我闭嘴!老聋子!”
王白的声音又冷又硬,像块石头砸在地上,震得聋老太太一个哆嗦,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王白毫不留情地继续说道,“刚才何雨柱打人、易中海跋扈的时候,你怎么不吭声?现在想出来说话了?这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别以为你年纪大就没人敢管你,是非对错,跟年纪无关!”
聋老太太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又羞又气。之前她在这院里当了一辈子“老佛爷”,谁见了都得敬三分,连易中海都得看她脸色,居然被王白当众呵斥了两次,上次还动手打了她,一口一个“老聋子”,这面子算是彻底被踩在了地上!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自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王白,眼里充满了怨毒。
她心里清楚,王白敢这么对她,全靠“烈士家属”这层身份撑腰。当初她费尽心机想给自己搞一个烈属关系,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现在倒是被真正的烈属当众羞辱,这口气,她咽不下!
而另一边,秦淮茹见保卫处的人快来了,彻底慌了神。她知道,一旦保卫处介入,棒梗偷窃的事就瞒不住了,这孩子的前途就算毁了。她急得眼泪直流,猛地冲到还抱着王白腿哭诉的许大茂面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大茂,我求求你了!”秦淮茹哭得撕心裂肺,双手紧紧抓着许大茂的裤腿,“棒梗他还是个孩子啊!他不懂事,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他还有前途,不能就这么毁了啊!”
许大茂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跪吓了一跳,许大茂这会正抱着王白的腿呢,看见这一幕也是有些懵逼,怎么个事?随即涌上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指着她的鼻子骂道:“现在知道求我了?刚才何雨柱打我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来拦着?我被打得头破血流的时候,你在哪?我打你了吗?啊?我有没有打你?你那时候怎么不说话?!”
他越说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现在轮到你儿子了,就开始哭哭啼啼求原谅?晚了!今天这事,谁也别想拦着我!我受的委屈,流的血,都得让你们加倍还回来!”
许大茂这辈子没少受气,被何雨柱欺负,被院里人瞧不起,今天好不容易占了理,还有王白撑腰,他说什么也不会退让——他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他许大茂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哼,装什么可怜!”贾张氏见秦淮茹求情没用,又开始作死,她叉着腰站在一旁,对着许大茂破口大骂,“报保卫处怎么了?我们是孤儿寡母!我儿子贾东旭可是为厂里牺牲的(她自封的)!许大茂,你敢动我孙子一根手指头,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给我等着!”
她这话简直是火上浇油。周围的邻居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贾东旭哪里是牺牲的,就是去年饿的头晕眼花,自己干活没劲卷入了机器死的,而且就算是牺牲的,但也不能成为棒梗偷窃的挡箭牌啊!这老虔婆真是没脑子,明知道保卫处快来了,还敢说这种话,不是自寻死路吗?
(今天第二章,第三章在写了,请各位义父们点点催更吧,这对我真的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