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两人都想拿到这本秘技,沈枝棠眼睛转了转,分别给两人发去消息:“少爷(苏小姐),那本秘技被别人拍走了,他现在出价六万中品灵石才会转卖给我。”
不一会儿谢嬷嬷的灵石晶卡就收到十二万中品灵石的转账。
沈枝棠冷笑一声,乔装打扮一番去云空商会将谢嬷嬷灵石晶卡里的全部灵石都转到了云空商会给自己的紫金卡上,然后掰断谢嬷嬷的灵石晶卡,大摇大摆的离开。
这之后,她又给谢宴发消息说:“少爷,那本秘技我不小心送到了苏小姐手上,少爷对不起我错了。”
又给苏浅浅发消息说:“苏小姐,谢少爷毕竟是我的主人,这秘技我还是交给少爷吧。”
然后任凭两人如何轰炸,她都没有理会。
直到谢宴发来最后一条消息:“你的家人可都还在我们谢家,在我来参加沈家的族中测验之前,你最好把秘技弄回来,不然后果自负。”
谢宴居然要亲自来沈家参加沈家的族中测验?
沈枝棠眯了眯眼,那就来吧。
回到家中,林婉正在院子里等着沈枝棠。
“娇娇你回来了,快看,这是我刚刚从族中领回来的三千中品灵石,交给你。”林婉把储物袋往前一递。
沈枝棠现在哪里还缺这三千中品灵石呀,她的卡里可是共有三十多万中品灵石。
她笑道:“母亲,我现在可不缺灵石,这灵石你留着自己用就是了。”
林婉不放心道:“你哪里来的灵石?娇娇,你可别去干那些危险的事情,娘只要你平平安安的。”
沈枝棠哪里敢告诉她自己灵石的来源,敷衍道:“别担心,是谢嬷嬷带给我的。”
【感谢老铁千里迢迢送来的灵石。】
【谢嬷嬷可真是个好人。】
沈枝棠将林婉送回房间,这才一头扎进了屋中。
她迫不及待的拿出戒指端详起来,戒指倒是完好无损,只是看着光芒黯淡,原本的上品墨玉,现在看着和毫无灵气的破石头一样。
沈枝棠手中凝聚灵气,又在其中掺杂着一丝傀线侵入其中。
之前她的神识根本无法突破这戒指的防护,但此刻,丹老神魂已经面临崩溃,她的神识附在那缕傀线之上毫无阻碍地探入了戒指内部。
眼前景象一变,她的意识仿佛进入了一个灰蒙蒙的空间。
空间中央,一个几乎透明的老者身影蜷缩在地,正是丹老的神魂本体。
他现在的气息微弱到了极点,仿佛下一刻就会彻底消散于天地间。
那还等什么?
沈枝棠心念一动,那侵入戒指的神识猛地催动。
一时间,无数银色丝线从她神识爆发而出铺天盖地的朝着丹老的神魂而去。
但是丹老濒临消散的神魂却自动开启了防御,是丹老渡劫期神魂的本能反应。
虽然已是强弩之末,却依旧骇人。
“呃!”沈枝棠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神识撞上了一堵铜墙铁壁,银色傀线被丹老的神魂之力猛地弹开。
“何方宵小?!竟敢觊觎老夫神魂!”一声虚弱的怒喝在灰白空间中炸响,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怒。
丹老的神魂竟然在沈枝棠傀印的威胁下,强行惊醒了过来,他虚幻的身影睁开了眼睛,死死盯住了沈枝棠的方向。
“女娃娃,是你?找死!”丹老怒极,残存的魂力化作尖刺,狠狠刺向沈枝棠的神识和那些银线。
轰!
沈枝棠的识海剧烈震荡,好像被重锤击中,她脸色瞬间煞白,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她没想到经过天劫过后,丹老的神魂依旧这般强劲。
此时的丹老哪里想不到那道天雷击中自己都是这个被自己轻视的女娃娃暗算的。
丹老怒的红了眼睛,气的他整个神魂都开始冒黑烟,一副要入魔的样子,“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
“老东西,果然祸害遗千年。”沈枝棠咬着牙忍着识海的剧痛。
她知道,此刻绝不能退,一旦退缩,前功尽弃不说,丹老也绝对不会放过她。
“由不得你反抗。”沈枝棠冷叱一声。
神识伴随着密密麻麻的的傀线疯狂涌入戒指,朝着丹老的神魂扑过去。
丹老虽然气恼,但是现在也不敢和沈枝棠硬碰硬,连忙在身前凝聚起防御结界。
银线像是细小的针,碎了一根又一根,但后方还有如牛毛般的傀线不停的刺过去。
银线和结界每一次碰撞,丹老和沈枝棠都如遭雷击,头痛欲裂。
沈枝棠眼眸一瞪,心中大恨,想起丹老往日对自己的轻视,咬牙着硬撑下来。
这时只能看谁先撑不住了。
突然丹老的神魂一颤,脸上充满了震惊和绝望。
他发现自己的力量被开闸放水的堤坝,源源不断的流失,而沈枝棠的神识虽然境界还不是很高,但她的心志却异常坚韧。
他的反抗越来越弱,神魂也变得更加透明。
“不……不可能……你这是什么邪术?!”丹老发出不甘的嘶吼。
结界破碎,他被那些银线包裹,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银线渗透,心生绝望。
难道今日自己就要彻底死在这女娃娃手下?想他堂堂八品炼丹师,大乘期的强者,没有死在敌人手下,反倒死在一个筑基中期的女娃娃手上。
何其可悲!
沈枝棠咬紧牙关,全力催动《银傀之术》。
银光大盛,终于压碎了丹老识海中的最后防线。
无数银线瞬间蜂拥而入,扎进丹老的神魂,银线在他神魂中交缠,最后凝聚成一个小小的傀印。
丹老最后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挣扎的动作彻底停止,眼神中的神采迅速黯淡下去,最终变得空洞。
【咱就是说,刚刚发生了什么?老婆收服了那个死倔的老头子?!】
【你们没有看错,老婆就是这么有实力。】
【比起沈枫那个废物,还是老婆更厉害,爱了爱了。】
沈枝棠没搭理这些弹幕,她收回神识,身体一晃,差点软倒在地,额头布满冷汗,大口地喘着气,识海之中空空荡荡,传来剧痛。
眼前一黑,终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