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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晨的御花园,露水滴在枫叶上折射出淡金晨光,高峰站在梅园的老梅树下,指尖凝着一缕淡金色的真气。自从上次在玉泉山行宫感知到更浓郁的灵气后,他便常在清晨来梅园练功 —— 这里的灵气虽不及玉泉山醇厚,却胜在静谧,能让他更专注地梳理真气。

往日运转还阳功时,真气到丹田处总有些滞涩,像隔着一层薄纱,今日却不同。淡金色的真气顺着经脉流转,过丹田时竟毫无阻碍,反而像被一股温和的力量推着,越转越快,最后化作细密的气丝,顺着他的感知向外扩散。

起初只是周身三尺内的动静 —— 东侧廊下宫女掉落的银簪、西侧假山后侍卫换岗的脚步声、远处御膳房飘来的芝麻粥香气,都清晰地落在他的感知里。可气丝还在往外伸,五尺、十尺、五十尺…… 直到百米外,他甚至能 “看” 到太学方向的学子们正排队进院门,连他们手里书本翻动的弧度,都隐约能感知到。

“禄子哥!喝口水!” 小德子提着食盒跑过来,里面装着温好的芝麻茶,见高峰闭着眼站在树下,脚步下意识放轻,“你都站半个时辰了,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练得太急了?”

高峰缓缓收了真气,指尖的淡金褪去,只余掌心的温热。他接过茶盏喝了一口,才发觉后背已沁出薄汗 —— 这次突破来得突然,却并非毫无征兆,连日来在灵气地练功的积累,加上之前用真气助李太医制药、帮皇后调理肩颈时对真气的精细操控,竟不知不觉打通了感知的屏障。

“没大碍,” 他笑着擦了擦汗,“刚才练功时,感知范围好像变大了,能隐约察觉到百米外的动静。”

小德子眼睛一亮,凑过来小声问:“是不是像有千里眼?能看到大皇子在东宫干嘛吗?”

高峰无奈地摇头:“只能感知到气息和大致动静,看不到具体画面。比如能知道百米内有没有人,却分不清是谁,除非是熟悉的气息。” 话虽如此,他心里却清楚,这突破的意义非同小可 —— 之前只能感知身边几尺内的危险,如今范围扩大到百米,若再有刺客或探子靠近,他能提前预警,无论是护着自己,还是护着三皇子、皇帝,都多了一层保障。

接下来的几日,高峰总在清晨来梅园练功,刻意熟悉这新的感知能力。他发现,越是危险的气息,在感知里越清晰 —— 比如禁军持剑走过时,铁器的冷硬气息会让气丝微微震颤;而像小德子、刘姑姑这样熟悉的人靠近,气丝则会变得温和,像被温水包裹。

这日午后,苏培盛突然来景仁宫传话,说三日后皇帝要去城南的天坛祭天,让高峰随行 —— 一是帮皇帝调理途中的疲劳,二是近来江湖势力虽被震慑,却仍有残余,让他多留意周围动静。

“祭天是大事,陛下会带不少禁军,你不用太紧张,” 苏培盛拍了拍高峰的肩,“只是太后特意叮嘱,让你多看着点三皇子,别让他在祭坛附近乱跑。”

高峰应下,心里却暗自记下 —— 天坛是露天祭坛,周围空旷,人员混杂,正好能试试新的感知能力是否能派上用场。

祭天当日,天还未亮,皇宫的车队就驶出了宫门。高峰坐在皇帝御驾后的马车里,身边是抱着暖炉的三皇子,小家伙兴奋得睡不着,拉着他的衣袖问:“禄子哥,祭坛是不是很高?能看到云吗?”

“到了就知道了,” 高峰笑着帮他裹紧披风,“一会儿到了天坛,别乱跑,跟着林昭仪娘娘,知道吗?”

辰时三刻,车队抵达天坛。祭坛是用汉白玉砌成的三层高台,周围立着十二根盘龙柱,台阶两侧站满了持剑的禁军,气氛庄重。皇帝下车后,先去偏殿更衣,高峰则陪着三皇子和林昭仪站在殿外等候,目光不自觉扫过祭坛方向 —— 他悄悄放出一丝真气,感知像细密的网,缓缓罩向百米外的祭坛。

起初并无异常,只有汉白玉的冷硬气息、禁军的铁器气息,还有远处树木的草木香。可当感知触碰到祭坛西侧的第三层台阶时,气丝突然剧烈震颤起来 —— 不是人的气息,而是木材松动的细微声响,混着尘土簌簌掉落的动静,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台阶下支撑不住,随时可能坍塌。

高峰心里一紧,立刻收回感知,快步走向正在更衣的偏殿。苏培盛见他神色急切,赶紧迎上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苏公公,快禀报陛下,” 高峰压低声音,“祭坛西侧第三层台阶下有松动的气息,像是支撑的木材快断了,若陛下待会儿踏上那里,恐怕会有危险!”

苏培盛脸色一变,也顾不上规矩,掀帘就进了偏殿。片刻后,皇帝披着祭天的礼服走出来,神色虽凝重,却并未慌乱:“你确定?只是感知到的动静,会不会有误?”

“不会错,” 高峰肯定地说,“这几日练功时,我能清晰感知到百米内的物体松动或危险气息,刚才那处的震颤很明显,绝不是错觉。”

皇帝沉吟片刻,对禁军统领下令:“你立刻带两个人,假装检查祭坛台阶,去西侧第三层看看,别惊动其他人。”

禁军统领领命而去,没过多久就回来禀报,声音压得极低:“陛下,确实有问题!第三层台阶下的支撑木断了两根,只靠剩下的几根顶着,若有人踩上去,台阶肯定会塌!”

皇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 祭天是国之大典,若是在祭坛上出了坍塌事故,不仅是他的安危,更是朝廷的颜面。他看向高峰,眼里满是惊叹:“你这感知能力,竟真有未卜先知的效果!若不是你,今日恐怕要出大事。”

他当即对苏培盛说:“传朕的令,祭天仪式时,朕的站位往东侧移三尺,就说东侧正对太阳,符合祭天的礼制。另外,让工部的人悄悄去修台阶,别让外人知道出了纰漏。”

苏培盛赶紧去安排,林昭仪和三皇子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看到皇帝的站位临时变了,却也不敢多问。直到祭天仪式顺利结束,车队返回皇宫,皇帝才在御驾里跟高峰细说:“今日这事,多亏了你。你这能力,比禁军的探查还管用 —— 他们只能看表面,你却能感知到内里的隐患。”

高峰躬身道:“这只是练功时偶然突破,能帮到陛下,是奴才的福气。”

“偶然?” 皇帝笑着摇头,“若不是你平日里谨慎,总想着护着身边的人,也不会刻意去熟悉这感知能力。以后不管是随行,还是在宫里,你都多留意些,有任何危险气息,立刻禀报朕。”

回到景仁宫时,夕阳已染红了半边天。小德子早在门口等着,见高峰回来,赶紧跑过来:“禄子哥!听说你救了陛下?苏公公说,祭坛差点塌了,是你提前知道的!”

高峰没细说,只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只是碰巧感知到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刘姑姑端来刚煮好的莲子羹,叹了口气:“哪是碰巧?你这是有真本事,还不张扬。以后有你在,陛下和三皇子的安全,咱们也能更放心些。”

贤妃坐在廊下,手里翻着医书,见高峰回来,放下书开口:“刚才容妃派人来传话,说礼部尚书最近动作频繁,好像在跟几个地方官联系,怕是大皇子禁足期满后,又在暗中谋划什么。你刚帮陛下避了祸,现在正是陛下信任你的时候,若是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及时跟陛下说,别像上次那样只靠容妃制衡 —— 毕竟礼部尚书是外戚,势力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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