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杀我的,我父王可是神主!”茵诺死到临头,嘴巴还很硬。
“啊啊啊!”箭矢破风而来,她仓皇大叫。
“啊!”头一箭插入了她的心口,身体受力,被重重的击飞了出去!
紧接着,后面几十根箭矢接上。
在这样的攻击下,茵诺不可能还活着!阮玉正要收弓,倏地看见,茵诺的身体“咻”的一下,化作黑孔消失不见了。
是传送符!
该死,她大意了,光想着快些杀死茵诺,以免夜长梦多。却忘了在四周设下结界,防止对方逃跑!
只是,观茵诺的状态,不可能像是还有余力催动传送符的,是有人救走了她!
罢了,人跑都跑了,她继续在这纠结也是无用。
一转身,就看到康定面色复杂的看着自己:“阮玉……”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还想着你以后遇到麻烦,可以来找我,没想到……”自己什么忙也没帮上,反倒是欠了阮玉一条命。
“我没杀死她,她日后说不定还会来找你,自求多福。”阮玉淡淡的扫了康定一眼,身影消失在原地。
一夜无眠。
阮玉在空间里,连夜赶制了一堆神丹,神器。
茵诺把手伸到下界来了,这次是康定,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那么下次了,会不会从她身边人下手?
以防万一,阮玉得做好万全的准备。
翌日一早,她带着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空间戒指,敲响了灵依的房门。
“进。”灵依也没睡,修炼了一夜。
“怎么这么早起来了?嗯?给我的?”她受宠若惊的接过戒指,戴在了手上:“我去!”
当看清楚里面装的什么东西后,她整个人“虎躯一震”!
好多的神丹,还有神器!
单拿出来任何一个,都价值连城!
“这些都是你炼制的?阮玉,你好牛!”灵依本来还有些困,现在困意全没了。她围着阮玉走了好几圈,啧啧称奇:“怎么做到的呢?”
“同样是人,为何你如此优秀?秀儿!”
阮玉被她尬得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少说点废话。”
“这些东西也不是单单给你一个人的。”她陆陆续续,将昨夜之事说了出来。
“妈的,我说昨晚后院是有什么动静来着,但是我当时喝多了,也就没注意。”灵依仔细回想了一下,只恨自己当时为什么喝那么多。
差点就与她的乖徒儿天人两隔了!
好在有阮玉。
“不过康定那小子还算仗义,没有和那个女人联手一起害你。”
阮玉隐瞒了茵诺的身份,只说是自己的一个仇家。
如果坦白的话,灵依怕是要被吓死。
“所以你给我这些东西,是想让我壮大自己的实力?”
阮玉点头。
“哎…!你对我可真好!有了这些宝贝,我感觉我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接受神位传承,飞升神域了!”灵依哈哈大笑,已经开始畅想美好未来了。
“到时,我成了真神,谁还敢来得罪我?”
阮玉附和的笑了笑,没有打击她。
“我得走了。”
“走?你要去哪?”灵依的笑容一下子凝固在了脸上。
“驯兽大陆,我还有个麻烦没有解决。”阮玉说。
幽月蓝一日不死,她就要担惊受怕一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虽然她现在有着足够强大的实力,可也怕别人暗地里使阴招啊!最好的办法便是——主动出击!
“就是那个幽月家的少爷是吧?”灵依知道这事,她也很想跟着阮玉一起去,可是她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去做。
“你一个人能对付得了吗?”
“当然。”阮玉自信从容。
灵依还是很担心:“好,那你去吧,不过你要经常给我报平安,让我知道你的消息。如果对付不了,那就赶紧回来,我们再一起想想别的办法。”
阮玉被她逗笑了,她这次主动出击,如果再打不过,幽月蓝铁定不会轻易放她离开的。
但……她根本不可能打不过。
“什么时候走啊?明天吗?”
“现在。”
灵依张大嘴巴:“啊?这么急?季凰那边呢?她可是好久没见到你了。”
昨晚虽然见了,可两人也没来得及叙旧。如果阮玉就这么走了,季凰不知道多伤心呢。
“我不习惯与人道别。”阮玉纠结道。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喜欢不辞而别。那季凰这边,我会帮你圆说过去的,就说你被抓走了。”
阮玉:“???”
这个借口真的好吗?确定不是在诅咒她?
“有没有认识的人,帮忙打通一下通道?”
她不是高等大陆的人,即便修为突破了这么多,也还是没办法打开大陆之间的传送通道。
“驯兽大陆级别没有碎空大陆高,我就能打开,不过我神力不够,你借我点呗?”
灵依撸起袖子,跃跃欲试。
阮玉微微点头,将神力注入她的体内。
“我去!好汹涌澎湃的神力!”灵依从来没有感觉体内神力如此充盈过,整个人无比的畅快,她忙结印,打开一道空间通道。
“可以了。”
闻言,阮玉收回手,往通道里走。
“小没良心的,这就走了,也不说抱一下的。”灵依不满的嘀咕着。
但是阮玉没听到,空间通道打开的时间太短,几乎在阮玉走进去的瞬间,就关闭了。
“哎,还是我修为太低了!”灵依叹气。
如果她能够像阮玉一样厉害,空间通道打开的时间,别说几息了,几个时辰都有可能!
灵依暗自下定决心,回去就闭关修炼!争取出关后,修为再往上升两个小境界。
空间通道里。
阮玉一进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不是灵依做了什么手脚,而是有人特地在此等着她。
“出来吧。”她四处看了看,一个人影都没有,但是对方的呼吸声,被她清晰的听入了耳中。
无人回应。
阮玉右手一握,再一挥,强劲的剑气呼啸而去。
“一见面就打打杀杀,多不好?”
对方被她逼得现了身。
声音中带着笑意,可眼睛却犹如一潭死水,冰冷的没有丝毫温度:“不若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