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见状,立刻迫不及待地打开饭盒,饭菜的热气扑面而来,带着诱人的香气。
她迅速拿起筷子,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却又满是欣慰地夸赞儿子:“不愧是妈妈的好大儿啊!”
顾母的眼神里充满了爱意与自豪,每一口咀嚼都仿佛在品味着儿子的贴心。
她稍作停顿,咽下口中的食物,接着说道:“你先别走啊,等妈吃完了,你把饭盒洗干净拿回去。
我等会要出诊,实在是没时间。”
顾母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饭盒,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毕竟出诊的时间紧迫。
顾从卿听了,说道:“行,妈,您放心吃。
你就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指使我的机会啊!”
顾母听了儿子的话,轻轻笑了起来,说道:“那可不,你是妈妈的儿子,以后要学会照顾好自己,这些生活技能可得掌握好。”
顾母的眼神里透着慈爱与期许,一边说着,一边又往嘴里送了一口饭菜。
傍晚,天色渐暗,阎埠贵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
刚一进门,他就瞧见桌子上放着一封信,信封上那熟悉的字迹让他眼睛一亮,是阎解矿寄过来的。
三大妈听到声响,从里屋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那封信,说道:“是咱儿子的信,我一直等着,就想等你回来一起看。”
她的眼神中满是期待与关切,紧紧盯着那封信,仿佛能透过信封看到里面儿子的话语。
阎埠贵轻轻应了一声,随即动手脱下外套,解开围脖,仔细地将它们挂好。
接着,他摘下眼镜,用衣角轻轻擦拭着镜片上因室内外温差而产生的雾气。
他的动作不紧不慢,可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那封信,透露出内心的急切。
擦完后,他赶忙戴上眼镜,迫不及待地伸手拿起信,迅速撕开信封,说道:“我得赶紧看看咱儿子写啥了。
哎呦,也不知道他们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这么冷的天,雪得老厚了吧,还出来寄信。”
阎埠贵的语气中带着担忧,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满是对儿子的牵挂。
三大妈在一旁听了,也忧心忡忡地附和道:“是啊。
解矿我不担心,我担心解娣去了那边第一个冬天,也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住啊。”
三大妈的脸上写满了忧虑,双手不自觉地握在一起,仿佛这样就能为远方的女儿增添一些温暖。
她微微咬着嘴唇,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脑海中浮现出女儿在寒冷冬天里可能面临的种种艰难。
阎埠贵迅速把信打开,眼睛急切地在信纸上扫动,一行行地读着。
看着看着,他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沉,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眼中怒火闪烁。
屋内安静极了,只有信纸偶尔发出的沙沙声,仿佛也在为即将爆发的情绪而紧张。
终于,他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个棒梗真不是个好东西,根子不正,果然长不直。”
三大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骂吓了一跳,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安,忙焦急地问道:“怎么了?他欺负咱孩子了?”
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与疑惑,紧紧盯着阎埠贵,试图从他脸上找到答案。
阎埠贵气得把信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没好气地说道:“秦淮茹给他寄信,说他跟会计家姑娘处对象的事。
棒梗就怪咱儿子和姑娘写信告状。”
阎埠贵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忿。
三大妈听了,也不禁皱起眉头,气愤地说:“这棒梗怎么这样啊,自己没干好事,还不让人说啊。
咱孩子好心写信提醒,他倒好,还怪上了。”
三大妈双手叉腰,脸上的气愤毫不掩饰,眼神中透露出对棒梗行为的不满和对自家孩子的心疼。
阎埠贵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哼,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得想个办法,不能让咱孩子受委屈。”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似乎在盘算着如何为孩子们讨回公道。
阎解矿在信上详细地写着:棒梗猜到是他和阎解娣给家里这边写信,透露了他在乡下处对象的事,所以秦淮茹才会给他寄信,让他不要处对象,务必好好上工。
阎解矿可是老知青了,平日里与大家相处得极为融洽,为人又热情大方,再加上身强体壮的,棒梗压根儿就不是他的对手。
棒梗想打骂吧,既不敢骂,又打不过,只能把这股气硬生生憋在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而那会计家的女儿瞧见棒梗整日里闷闷不乐,满脸不高兴的样子,便关切地询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棒梗一听,心里那股邪火瞬间找到了发泄口,竟颠倒黑白地说阎解矿故意排挤他。
阎埠贵念完这部分内容,气得把信狠狠拍在桌子上,怒喝道:“这棒梗简直是胡搅蛮缠!
咱解矿本本分分的,怎么就成了排挤他?”
阎埠贵气得脸色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神中满是对棒梗这种行为的不齿与愤怒。
三大妈也气愤地附和道:“就是,咱孩子向来老实,怎么会干这种事。棒梗这是恶人先告状啊!”
三大妈气得嘴唇直哆嗦,眼神中透露出对棒梗的厌恶和对自家孩子的心疼。
阎埠贵来回踱步,思索片刻后说道:“不行,我得给解矿写封信,让他别受这窝囊气,不能由着棒梗这么欺负人。”
阎埠贵继续往下读信,脸色愈发难看。
信上还写道:会计家的姑娘听了棒梗的一面之词后,竟专门找上门来,找到阎解矿和阎解娣。
她气势汹汹地说:“你们都是从一个地方来的,为啥要排挤棒梗?
大家出门在外都不容易,就不能好好相处吗?”
“你们要是再欺负他,我就回家告诉我爸,说你们欺负人!”
这一番话,可把阎解矿和阎解娣气得够呛。
阎解娣哪里忍得住,当即就毫不客气地回怼道:“棒梗跟你处对象,就是想让你们家帮他干活,他就是在逃避劳动,他这是在骗你呢!你可别被他蒙了!”
阎解娣气得小脸通红,眼睛瞪得圆圆的,双手叉腰,一副据理力争的模样。
然而,那会计家的姑娘根本听不进去,还觉得阎解娣是在故意诋毁棒梗。
她双手抱胸,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你少在这儿挑拨离间,棒梗可不是那样的人。”
就这样,两个女孩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很快就吵得不可开交。
三大妈在一旁听着,急得直搓手,心疼地说:“这俩孩子,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事儿啊!棒梗这小子,净给咱孩子找麻烦。”
“他俩被人家穿小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