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一脸担忧,眼神中满是对孩子们的牵挂,急切地对阎埠贵说道:“当家的,你这也快放假了,老大老二都能自己照顾好自己,不用咱们多操心。
可解矿和解娣在那边受这样的委屈,要不咱俩去街道开个介绍信,去看看孩子们吧。”
阎埠贵听了,面露难色,为难地皱着眉头,无奈地叹口气说道:“这路费可是要不少钱呐。
虽说想去看孩子,可这开支也得考虑啊。”
阎埠贵低下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双手摩挲着下巴,似乎在权衡着这笔费用。
三大妈一听,顿时就急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骂道:“在外面装就算了,在我面前你还装。
咱家到底有没有钱,你还不知道吗?
你可别跟我在这打马虎眼。”
三大妈双手叉腰,眼睛直直地盯着阎埠贵,脸上写满了不满。
随后,她稍微缓和了一下语气,接着说道:“你去问问秦淮茹想不想去,她儿子的事,也该让她自己去解决。
她要是想去,咱们就带着她一起,好歹是棒梗他妈,有些事她出面或许能解决。”
阎埠贵依旧满脸犹豫,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纠结。
他心里反复盘算着,这两个人去那么老远的地方,一路上来回的路费确实不是个小数目,而且路上的吃穿住行,样样都得花钱。
他微微低下头,眉头紧紧皱着,一只手不自觉地揉着太阳穴,仿佛这些费用的压力让他头疼不已。
想到这儿,他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真去啊?”
三大妈见他这般犹豫不决的模样,一下子就急了,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发狠地说道:“去,必须去。
孩子们在那边受了委屈,咱们当父母的怎么能坐视不管?”
说着,她已经开始行动起来,一边说着一边就往屋里走去,准备收拾东西,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现在就收拾东西,明天就去订票。
可不能再耽搁了。”
紧接着,她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阎埠贵,继续说道:“我明天出去买点四九城的点心什么的,到时候一拿去,给大队长什么的都送送礼。
咱们家可两个孩子在人家手心里呢,可不能让孩子们再吃亏了。”
三大妈双手叉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精明,她深知在那种环境下,适当的人情往来或许能让孩子们好过一些。
阎埠贵看着三大妈坚定的神情,心中的犹豫渐渐消散。
他深吸一口气,用力地点点头,说道:“行,那就去。
为了孩子,花点钱就花点钱吧。”
曾经,阎埠贵和三大妈这两口子在过日子上那叫一个抠门,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
记忆中,家里的灯光总是昏黄暗淡,似乎也映照着他们那吝啬的生活态度。
每次买东西,他们都要在菜市场和小贩们讨价还价许久,为了几分钱争得面红耳赤。
不仅对自己节俭,对孩子们也是能省则省,舍不得多花一分钱。
孩子们眼巴巴地望着商店里的零食和新衣服,可他们总是狠下心拒绝,只觉得吃饱穿暖就行,那些额外的花费都是浪费。
因此,从前四个孩子和他们相处时,心里都带着些隔阂,和父母并不怎么亲近。
后来,或许是岁月的磨砺,又或许是对孩子们的愧疚逐渐加深,两口子开始做出改变。
他们不再像从前那般抠门,舍得给孩子买好吃的,也愿意给孩子添置新衣服,尽力让孩子们的生活变得好一些。
家里的餐桌上开始出现孩子们爱吃的饭菜,衣柜里也渐渐多了几件崭新的衣服,整个家的氛围似乎也因为这份改变而变得温馨了一些。
然而,老大和老二在父母极度抠门的那段日子里已经长大,心中对父母的印象早已根深蒂固。
即便父母后来做出了改变,他们对父母的态度也没有太大的转变,依旧和父母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怎么亲近。
但老三和老四因为年纪还小,他们只感受到父母对自己越来越好,有好吃的想着他们,有新衣服也先给他们买。
在他们心里,父母就是最亲近的人。
所以,老三老四和父母的关系越来越亲密,整天围着父母转,叽叽喳喳地分享着学校里的趣事。
老三老四的笑声时常在家里回荡,那清脆的声音仿佛为这个家注入了一股温暖的活力,让阎埠贵和三大妈感受到了久违的天伦之乐。
在阎埠贵和三大妈心中,觉得以后老大老二这两个孩子怕是靠不住了。
而老三和老四的乖巧懂事,让他们看到了养老的希望。
顾从卿从医院回到家,刚一进门,还没来得及坐下喘口气,就被周姥姥一把拉住。
周姥姥笑着说道:“从卿啊,眼看这年就快到啦,咱得赶紧去采买年货咯!”
一旁的周姥爷也慢悠悠地站起身来,笑着附和:“对嘞,这年货可得早点准备,不然到时候好东西都被抢光咯。”
于是,三人风风火火地出了门,直奔集市而去。
到了集市,热闹非凡,到处都洋溢着浓浓的年味。
他们三人分工明确,各自前往不同的地方排队。
顾从卿走向菜摊,只见菜摊前已经排起了一条长龙。
顾从卿赶忙排在队尾,时不时踮起脚尖,张望着前面的情况。
周姥姥则快步走向肉铺,肉铺前同样人满为患。
屠夫们忙得不亦乐乎,手里的刀上下飞舞,切割着一块块新鲜的猪肉。
周姥姥一边排队,一边和身旁的人唠着嗑。
周姥爷呢,慢悠悠地来到排副食品的队伍,这里排的是花生、黄豆、瓜子之类的年货。
周姥爷排在队伍里,看着前面的货物,盘算着该买多少才够一家人过年吃。
他不紧不慢地等待着,眼神里透着对新年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