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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庭龙宫的寒玉牢比洛水的冰窟更冷,白薇薇攥着栏杆的手已冻得发红。白母的怒吼还在殿外回荡:“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龙太子带着伤兵找上门,你让白氏一族的脸往哪搁?”

牢门“咔哒”落锁,白母的声音淬着冰:“没我的命令,不许踏出这牢门半步!什么时候想通了要嫁入龙宫,什么时候再出来!”

脚步声远去,白薇薇踢开脚边的冰碴,纳米手环在腕间发烫。【检测到宿主被囚禁,触发“绝境反杀”模式,可调用道具:真言镜(消耗5000积分)】

“想通?”她冷笑,指尖划过手环,“我倒想让某些人看看,谁才是真正的蠢货。”

三日后,龙太子果然来了,隔着牢门装出关切模样:“秋练,我知道你不是故意伤我手下,只要你认个错,我便求父王饶过白氏一族。”他身后跟着个捧着锦盒的侍女,眉眼间带着谄媚——正是常向白母搬弄是非的绿茶精。

“认错?”白薇薇挑眉,“认你纵容手下掳掠民女,还是认你被西海龙王的虚影吓破胆?”

龙太子脸色一僵,绿茶精立刻尖声:“姑娘怎能如此污蔑太子殿下!他为了你,连龙族颜面都不顾了……”

“哦?”白薇薇激活真言镜,镜面隐在灵力中,“那你说说,昨晚是谁在龙太子帐外哭哭啼啼,说若我不嫁,便要在婚典上给我下毒?”

绿茶精的脸瞬间惨白,话都说不囫囵:“我、我没有……”

龙太子也慌了:“你休要听她胡说!”

“我可没说是谁。”白薇薇笑得讥诮,“倒是某些人,一边装深情,一边让绿茶精盯着我,真当我是原主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她突然抬手,冰刃刺破牢门缝隙,精准挑落绿茶精头上的珠钗。钗子落地,滚出几粒黑色药丸——正是她昨晚用系统探查时发现的毒丹。

“这是什么?”白薇薇声音骤冷,真言镜的光芒让两人无所遁形,“龙太子,你敢说这不是你默许的?”

龙太子彻底破防,指着白薇薇骂道:“贱人!你竟敢算计我!”

“算计?”白薇薇站起身,牢门的锁链在灵力冲击下寸寸断裂,“我只是让大家看看,你这野生杂种,连身边的绿茶精都比你有种。”

她一脚踹开牢门,真言镜的影像已通过水纹传遍龙宫——绿茶精的毒计、龙太子的懦弱,看得一清二楚。白母冲进来时,正撞见龙太子捂着脸逃窜,绿茶精被虾兵拖走,嘴里还喊着“是太子让我做的”。

白薇薇掸了掸衣袖,对目瞪口呆的白母道:“娘,看清了吗?这就是你逼我嫁的‘良人’。”

手环提示【反杀任务完成,积分+3000】,她望着龙宫慌乱的人影,眼底却无半分笑意——这只是开始,真正的绿茶,或许藏得更深。

白薇薇垂眸盯着牢门锁链,指尖凝出的冰棱在掌心转了个圈,眼底翻涌着未说出口的讥诮。

(想困住我?)她指尖猛地收紧,冰棱瞬间碎成齑粉,(就凭你这条连正统龙纹都长不齐的杂交野种?再练两万年,也配碰我一根头发丝?)

锁链突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抬眼时,眸底的寒意比寒玉牢的冰墙更甚。门外传来龙太子假惺惺的慰问,她扯了扯嘴角,无声地用口型比了两个字:

蠢货。

童小梅把那包褐色药粉倒进湍急的河水里时,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药粉遇水泛起泡沫,像极了她此刻翻涌的心——金贵派来的婆子还在门外假意嘘寒,而她刚用一碗红糖水瞒过了所有人。

“姑娘,金少爷说……要是您不肯喝那药,他就去拆了慕家的门。”婆子的声音隔着门板渗进来,带着威胁的黏腻。

小梅猛地转身,抓起妆台上的银簪抵在腕间:“让他来。”她声音发颤,却没半分退意,“敢动慕郎一根头发,我现在就死在他面前。”

门外的脚步声渐远,她才瘫坐在地,掌心全是冷汗。那包药粉根本没进她的嘴——三天前她就换了包灶心土,此刻真正的堕胎药早化在河里,而她藏在枕下的安胎药,还带着余温。

金贵想断她的念想?她偏要让这念想在肚子里扎根,长成参天大树。

白秋练是被一阵箫声拽出混沌的。

那箫声贴着湖面飘来,缠缠绵绵,像极了慕蟾宫指尖流转的调子。她猛地睁开眼,不顾白母惊呼,赤着脚奔到湖边,水花溅湿了裙摆也浑然不觉。

“慕郎……”她望着雾蒙蒙的湖面,声音碎在风里。箫声突然一顿,随即更急切地涌来,像在回应她的呼唤。

白母追过来死死拉住她:“水里寒气重!你不要命了?”

“娘!是他!”秋练挣开母亲的手,指尖抚过水面,涟漪里映出自己苍白的脸,“再不让我去找他,我这条命,留着也没用。”

秋菊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夫人!不如就让姑娘去试试?总比耗死在这儿强!”

白母看着女儿眼里濒死的光,终于松了手,声音带着哭腔:“去!让她去!就当我没养过这个女儿!”

秋练却笑了,笑得眼泪直流,转身跃上船时,箫声恰好又起,这一次,字字句句都是“等你”。

金贵捏着那包“摄心粉”,指腹蹭过粗糙的纸包,眼里是扭曲的快意。童小梅不肯听话?没关系,只要让她闻上一丝,就能让她忘了那个姓慕的,乖乖跟自己走。

他揣着药粉闯进小梅房时,却见她正对着铜镜描眉,腹部还平坦,眉眼间却已染上母性的柔和。

“小梅,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金贵压下眼底的阴鸷,笑得虚假。

小梅抬眸,镜面里映出他背后藏着的手。她不动声色地将一枚银针藏进袖口,声音轻得像羽毛:“是给我的吗?”

金贵刚要点头,门外突然传来震天的喊杀——慕蟾宫带着人闯进来了,手里还攥着金茂才倒卖“摄心粉”的证据。金贵慌了神,手一抖,药粉撒了满地。

小梅趁机将银针狠狠扎向他手腕,冷笑道:“你以为,这点伎俩能困住我?”她抚着小腹,看向冲进来的慕蟾宫,眼里的光亮得惊人,“慕郎,我等你很久了。”

慕府的月亮很圆,把院子里的桂树影投在地上,像幅水墨画。

白秋练坐在廊下,看着慕蟾宫调试琴弦,箫声刚歇,琴声又起。他说:“那天在湖边,我就知道是你。”

“怎么知道?”她托着腮笑。

“因为我的箫,只对你一个人响。”他转头看她,眼里的光比月色还暖,“以后,天天吹给你听。”

远处突然传来喧哗,是慕家的人在收拾金贵带来的烂摊子。秋练却没回头,只是往他身边凑了凑,鼻尖蹭过他衣袖上的墨香。

“他们说你是妖。”她说。

“那你怕吗?”

“我怕你藏着好听的箫声,不吹给我听。”

琴声戛然而止,慕蟾宫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个轻吻,月光落了满身,像谁也拆不散的茧。

白薇薇甩开白母的手,赤足踩在湖边的青石上,水花溅湿裙摆也浑不在意,抬眼时眸中带着点倔强的光:“娘,我才不怕水里的寒气。”

她指尖划过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倒映着天上的月,“当年你教我识水性时就说过,水是活的,你敬它,它便护你。现在我要去找他,这点寒气算什么?”

白母被她堵得说不出话,看着女儿单薄的背影,终究是没再拦。湖水漫过白薇薇的脚踝,带着夜露的凉,她却像没察觉似的,一步步往湖心走去,裙摆飘在水面上,像朵绽在夜里的白莲花。

“等我回来。”她回头冲白母扬了扬下巴,声音里带着笑,“到时候让你看看,他吹箫给我听的样子,比你当年说的‘好人家’强百倍。”

水波渐深,没过腰际时,远处传来熟悉的箫声,白薇薇眼睛一亮,加快了脚步——那箫声里的急切,她一听就懂。

小梅握着染血的匕首,眼神空洞得像被抽走了魂。“摄心粉”的效力让她浑身发抖,却死死盯着慕蟾宫胸前的伤口,血珠顺着衣襟往下淌,在地面晕开一小朵暗红的花。

“为什么……”慕蟾宫捂着伤口,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声音气若游丝。

小梅突然笑了,笑得眼泪直流,混合着脸上的灰,糊成一片狼藉:“因为我怕啊……怕你忘了我,怕这孩子生下来,连爹的面都认不全……”她抚上自己的小腹,那里还只是微微隆起,却藏着她最后的念想,“慕蟾宫,我有了你的孩子。”

慕蟾宫瞳孔骤缩,伤口的痛瞬间被更大的震惊淹没。

白秋练的灵力及时涌来,像一层柔光裹住小梅,摄心粉的效力在暖意中渐渐消散。小梅清醒过来,看着自己染血的手,又看看慕蟾宫苍白的脸,突然跪坐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要好好活着,”她抬起泪眼,字字都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我们的孩子,看他长大,看他笑……别像我,把日子过成了一团糟。”

慕蟾宫捂着伤口,踉跄着蹲下身,将小梅揽进怀里。血腥味和小梅的哭声混在一起,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心脏。他没说话,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拍得又轻又慢,像在哄一个迷路的孩子。

白秋练站在不远处,灵力结成的光盾渐渐散去,看着相拥的两人,指尖的灵光暗了暗。风吹过庭院,卷起地上的血痕,像一段被揉碎的往事,终于要在疼痛里,长出新的模样。

慕蟾宫的怀抱带着伤口的凉意,却奇异地让人安心。小梅哭够了,抽噎着抬头,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鼻尖通红:“孩子……还能保住吗?”

慕蟾宫沉默片刻,抬手拭去她脸颊的泪,声音低哑却坚定:“能。白秋练的灵力护住了气息,只要我们撑过这阵,就没事。”他扶着小梅慢慢站起,自己胸口的伤还在渗血,每走一步都牵扯着疼,却半步也不肯松开她的手。

白秋练已在偏殿布好疗伤的阵法,淡金色的灵光流转如河,将两人笼罩其中。“摄心粉的毒性已清,但他失血不少,”白秋练看向慕蟾宫,“你需凝神调息,借阵法之力稳住气血。”又转向小梅,“你体内气息紊乱,且安心守着他,你的意念能助他聚气。”

小梅赶紧握住慕蟾宫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去。看着慕蟾宫苍白的脸,她突然很恨自己方才的失控——若不是被摄心粉迷了心智,怎会伤了他?

“别怕,”慕蟾宫反手握紧她,目光沉静如深潭,“我没事。这孩子……是我们的念想,不会走的。”

阵法灵光渐盛,渗入慕蟾宫体内。他额上渗出细汗,却始终没松口,只是偶尔看向小梅的眼神,带着安抚的暖意。小梅死死咬着唇,将所有悔意压在心底,只把意念凝成一股绳,默默祈祷。

不知过了多久,灵光渐收。慕蟾宫缓缓睁眼,气息虽弱,却已平稳。白秋练颔首:“无妨了,静养些时日便好。”

小梅瞬间脱力,瘫坐在地,望着慕蟾宫胸口包扎好的伤口,眼泪又掉了下来:“都怪我……”

慕蟾宫俯身,轻轻托住她的下巴,指尖擦去她的泪:“不怪你。是这毒物阴狠,也怪我没防备。”他顿了顿,嘴角竟牵起一抹浅淡的笑,“等他平安降生,教他练剑,教他识字,好不好?”

小梅愣愣地看着他,突然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这次的哭声里,少了悔恨,多了带着希望的暖意。窗外的月光悄悄爬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温柔得像一句承诺。

龙太子指尖捻着一枚刚摘的白梅,转过回廊时,却见方才白秋练坐过的石凳还温着,石桌上的茶盏余沥未干,倒映着天空碎云——人却没了踪影。

他眉峰一蹙,灵力骤然散开,扫过整个龙宫。珊瑚丛里的虾兵蟹将都摇着螯足摇头,珍珠贝开合着蚌壳,吐不出半个字。唯有阶前那株千年古槐簌簌作响,叶片上还沾着一点淡青色的灵力残留——是白秋练惯用的术法痕迹。

“(声线陡然转冷)调水族卫营,搜!”龙太子将白梅掷在地上,花瓣碾作泥,“就算翻遍三千里东海,也要把人给本太子找出来!”

尾音砸在水面上,激起千层浪。虾兵们扛着三叉戟往深海钻,蟹将举着巨螯劈开珊瑚礁,连千年老龟都驮着龟甲,一寸寸排查海藻林。龙太子立在水晶宫顶,龙角泛着寒光,眼底翻涌的浪涛比深海漩涡更烈——他分明记得,今早她还笑着说要教小鲤鱼们编水草结,怎么转身就没了?

忽然,一只小水母慌慌张张撞过来,触须卷着半片青纱:“殿下!这是在暗礁区捡到的!”

龙太子攥紧那半片纱,指节泛白。那是他亲手为她绣的缠枝纹,针脚里还凝着他的龙气。

“(喉间滚出低哑的怒)敢动本太子的人,定叫他神魂俱灭。”

白秋练的青纱在龙太子掌心攥出褶皱,那上面还沾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魔气——不是东海的气息,倒像是西海那片荒芜之地的阴翳。

“殿下!”巡海夜叉拖着个瑟瑟发抖的乌贼精过来,乌贼精触须乱晃,话都说不囫囵,“小的、小的方才见白姑娘被个黑袍人掳走,往、往迷雾海去了!那黑袍人手里……手里捏着颗会哭的骷髅头!”

龙太子周身龙气骤然炸开,水晶宫的琉璃瓦簌簌掉渣:“迷雾海?活腻了!”

他腾身而起时,龙尾扫翻了三座珊瑚亭,巨浪托着他往迷雾海冲,银白龙鳞在黑雾里泛着冷光。刚穿过迷雾结界,就听见白秋练的声音,不是呼救,倒像是在争执:“你抓我没用,龙太子不会用东海至宝换我的!”

“呵,”黑袍人笑得分外阴鸷,“他会的。毕竟,你是他心尖上的人。”

龙太子俯冲下去,龙爪撕碎黑袍的瞬间,却见白秋练突然转身,将一枚发光的符篆拍向黑袍人后背——那是她昨夜缠着他学的“锁灵符”,此刻正冒着他渡给她的龙气金光。

“你!”黑袍人被符篆钉在礁石上,转头瞪向白秋练,“你早有准备?”

白秋练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冲龙太子眨眨眼:“就许他设套抓我,不许我演场戏引他露馅?”

龙太子落地化为人形,一把将她拽进怀里,力道大得像要揉进骨血里:“胡闹!”声音却发颤,“知不知道我差点掀了迷雾海?”

“知道啊,”白秋练踮脚蹭他下巴,指尖戳了戳他紧绷的腮帮子,“所以我留了那半片纱当线索,不然你哪能这么快找到?”她从袖中摸出颗莹白的珠子,“你看,黑袍人藏的‘泣魂珠’,能吸人精气那种,这下人赃并获了。”

龙太子看着她手里的珠子,又看了看她袖口沾的泥,突然笑了,喉间的戾气全化作无奈:“下次再敢这样,我就把你锁在水晶宫,让你天天编水草结,编到烦为止。”

“才不要,”白秋练往他怀里缩了缩,“要编也是你陪我编,不然我就……”

“就怎样?”

“就把你藏在珊瑚丛里的桂花酿全偷喝光!”

海浪拍打着礁石,黑袍人的哀嚎渐渐被涛声吞没,龙太子拥着怀里的人,突然觉得——比起掀翻迷雾海,还是看她狡黠的笑更有意思。至少,这次她眼里的光,是为他亮的。

龙太子的龙角猛地窜出寸许,银白鳞片在颈间炸开又强行按捺下去,他攥着白薇薇的手腕,指节泛白:“再说一遍?”

白薇薇甩开他的手,青纱裙被海风灌得猎猎作响,眼底淬着冰:“我说,你这杂种龙太子,别以为占了东海就了不起!你娘是条泥鳅精,你爹是条野蛟龙,拼拼凑凑才有了你这四不像,也配痴心妄想娶我?”

“你找死!”龙太子的尾鳍在礁石后拍碎浪花,水雾里翻涌着暗金色的怒火,“我娘是南海珠母娘娘座下侍女,误食龙涎才化形,轮得到你编排?”

“哦?珠母娘娘的侍女?”白薇薇冷笑,从袖中抖落一卷帛书,海风瞬间将其吹得展开,上面赫然是龙族秘录的拓本,“二十年前珠母娘娘根本没去过东海,倒是有条泥鳅精偷了她的珍珠钗,冒充身份混进龙宫——说的不就是你娘?”

龙太子的瞳孔骤缩,尾鳍重重拍在礁石上,碎成齑粉的石块溅了白薇薇一身,她却半步没退:“你以为我爹当年为什么不同意这门亲?他早就查清楚了,你这龙太子的血脉,连看守虾兵都不如!”

“闭嘴!”龙太子掐住她的下颌,龙气顺着指缝渗进去,白薇薇疼得皱眉,却笑得更烈:“怎么?被我说中痛处了?也是,你从小到大活在谎言里,连自己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难怪想娶我这正牌鲛女来洗白身份——可惜啊,我嫌你脏!”

帛书被龙太子的掌风劈成碎片,他盯着白薇薇渗血的唇角,突然低笑起来,笑声里裹着碎冰:“正牌鲛女?你爹当年为了攀附西海龙王,把你许给瘸腿的章鱼将军时,怎么没见你这么硬气?”

白薇薇的脸唰地白了,随即又涨得通红:“那是权宜之计!总好过你,连自己亲娘是谁都不敢认!”

“至少我娘护了我二十年,”龙太子松开她,指尖划过她渗血的下颌,“不像某些人,为了逃婚,连族人都能出卖。”他转身跃入海中,龙尾掀起的巨浪差点将白薇薇卷进深海,“这婚,不结也罢!但你记着——”

浪涛里传来他沉闷的吼声,带着龙类特有的震耳欲聋:“辱我可以,辱我娘,我定掀了你整个鲛人族的珊瑚堡!”

白薇薇立在礁石上,望着翻涌的海面,突然蹲下身捂住脸。帛书是假的,她爹根本没查过龙太子的身世,那些话不过是气极了胡编的——可龙太子眼里的痛,却真真切切刻在了她心上。

暮色漫过珊瑚堡的尖顶时,白薇薇捡起草丛里半片龙鳞——不是常见的银白或暗金,而是淬着血丝的绯红。鳞片边缘泛着诡异的荧光,像被什么东西啃噬过,背面刻着的龙纹缺了一角,正是龙太子与生俱来的本命纹章。

她指尖刚触到鳞片,海面突然炸开墨色巨浪,浪尖上漂着个模糊人影,看身形竟与龙太子一般无二,却拖着条染血的、不属于龙族的黑色尾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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