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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输行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疑惑,他望向身旁的南霁风,忍不住问道:“王爷,我实在是想不通,这么多人为了这个盒子来围攻咱们,这盒子里究竟装的什么?”

南霁风看着疲惫不堪的公输行和阿弗,缓缓开口道:“岩腥土。”

阿弗皱了皱眉头,好奇地问:“王爷,这岩腥土是什么东西,竟引得这么多人觊觎?”

公输行听闻“岩腥土”三个字,脸上瞬间露出吃惊的神情,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微微张开,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他的好奇心瞬间被这三个字勾了起来,心中好似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痒得难受。

“王爷,我能看看这岩腥土究竟长啥样不?”公输行说着,也不等南霁风回应,便伸手从怀中掏出那个方形木盒。

他的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木盒。就在盒子被打开的瞬间,一股浓烈的腥味扑面而来,那味道刺鼻又难闻,仿佛是从阴暗潮湿的深谷中散发出来的腐臭气息。公输行皱了皱鼻子,却并没有被这股味道吓退,反而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去触碰那所谓的岩腥土。

然而,他的手还没碰到木盒里的东西,南霁风眼疾手快,迅速伸手抓住了公输行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动作。南霁风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语气带着一丝警告:“公输行,这岩腥土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不能随意触碰。”

公输行憨憨点头,说自己当然知道。这东西可是西燕王室里遗传下来的,有剧毒。阿弗听了,喃喃道:“怪不得那么多人想要这个东西。有了它,就如同有了一把能暗中杀敌的利刃,不知道能让多少人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南霁风点了点头,说道:“这岩腥土毒性极强,一旦接触便会侵蚀五脏六腑,且无药可解。西燕王室将其视为秘宝,一直严加看管。此次本王得到这岩腥土,也是历经重重困难。想必消息走漏,才引来了这些黑衣人抢夺。”

公输行摸着下巴,疑惑道:“王爷,那这些黑衣人背后到底是谁在指使?他们又是如何得知您带着岩腥土回京的消息?”

南霁风目光深沉,望向京城的方向,说道:“此事定不简单,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组织这么多人来抢夺,背后必定有一股强大的势力。至于消息泄露的源头,还需慢慢调查。”

另外一边已经撤走的黑衣人缓慢停了下来。为首的黑衣人摘下面罩,看着自己被射穿的胳膊,鲜血正不断地往外渗,将袖口染得殷红。

“少主,您赶快治疗一下伤口吧。”一个手下焦急地说道,声音里满是担忧。

为首的黑衣人冷哼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可惜这次任务失败,没能从南霁风那拿到岩腥土。”

另一个手下皱了皱眉头,小心翼翼地说:“少主,南霁风身边的人不好对付,公输行和阿弗也有些本事,咱们这次折损了不少兄弟。”

为首的黑衣人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咬着牙说道:“哼,南霁风,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他算。岩腥土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绝对不能让它落入别人之手。”

这时,一个手下上前一步,低声说道:“少主,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是否还要继续抢夺岩腥土?”

为首的黑衣人沉思片刻,目光变得更加深邃:“继续抢夺是肯定的,但不能再像这次这般鲁莽。南霁风已经有了防备,我们得想个周全的计策。”

“可是少主,南霁风已经回京城了,京城防守森严,我们想要接近他和岩腥土恐怕很难。”又一个手下提出了担忧。

为首的黑衣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京城虽然防守严密,但也并非无懈可击。我们在京城中也并非没有眼线,只要找到机会,就一定能拿到岩腥土。”

他转头看向受伤的胳膊,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传我命令,让兄弟们好好养伤,同时密切关注南霁风的动向。另外,联系京城的眼线,让他们尽快摸清南霁风的行踪和岩腥土的存放之处。”

手下们纷纷点头,齐声说道:“是,少主!”

为首的黑衣人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岩腥土的毒性极强,若是能为我们所用,定能让我们的势力更上一层楼。此次失败只是暂时的,我们不能气馁,一定要把岩腥土夺到手。”

此时,夜色愈发深沉,仿佛隐藏着无数的阴谋与算计。而那岩腥土,就像一颗毒瘤,吸引着各方势力的目光。

不一会儿,一只信鸽飞到为首之人的面前。它的爪子上绑着一个小小的竹筒,在月光下隐隐泛着光。为首的黑衣人伸手轻轻将信鸽从空中接住,取下它爪子上的竹筒,从中抽出信件,迅速展开看了一下,随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狠狠地将信揉碎,扔在了地上。

“少主,怎么了?”一名手下小心翼翼地问道,眼神中满是担忧,刚才还见少主虽因任务失败而恼怒,但还算镇定,此刻却突然这般失态。

为首的黑衣人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哼,我那位好哥哥,已经在拉拢那几位掌握令牌的大人了。”

此言一出,周围的手下们顿时一片哗然。其中一个较为年长的手下皱着眉头,说道:“少主,那几位大人手中的令牌可是至关重要,一旦被二公子拉拢过去,咱们在这朝堂上的势力可就岌岌可危了。”

为首的黑衣人握紧了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我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岩腥土对我们重要,那几位大人手中的令牌同样重要。有了令牌,他便能调动更多的力量来对付我。”

另一个手下焦急地问道:“少主,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是先放弃岩腥土,转而对付二公子?还是继续抢夺岩腥土,同时再想办法对付二公子的拉拢?”

为首的黑衣人沉思片刻,目光坚定地说道:“岩腥土绝不能放弃。这东西毒性极强,若能为我们所用,定能扭转当下的局势。至于我那好哥哥拉拢大人之事,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这时,一名谋士模样的手下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少主,依我之见,我们可以双管齐下。一方面,继续让京城的眼线密切关注南霁风的动向,寻找机会夺取岩腥土;另一方面,我们也派人去接触那几位大人,看看能否破坏二公子的拉拢计划。”

为首的黑衣人点了点头,说道:“此计可行。不过,那几位大人向来老奸巨滑,他能想到拉拢他们,想必也下了不少功夫。我们想要破坏,绝非易事。”

谋士微笑着说道:“少主不必担忧。二公子能给的好处,我们也能给。而且,我们还可以抓住那几位大人的把柄,以此来威胁他们,让他们不敢轻易倒向大公子。”

为首的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好,就按你说的办。你即刻派人去调查那几位大人的把柄,动作要快。另外,传我命令,让京城的眼线加快速度,尽快摸清南霁风的行踪和岩腥土的存放之处。”

手下们纷纷领命而去,夜色中,他们的身影迅速消失在黑暗里。为首的黑衣人望着京城的方向,眼中满是不甘和决绝:“南霁风,我那位好哥哥,你们都别得意得太早。这岩腥土,这朝堂大权,迟早都会是我的。”

而此时,在京城的府邸中,南霁风正坐在书房里,眉头紧锁。公输行和阿弗站在一旁,神情也十分凝重。

“王爷,那些黑衣人背后的势力一直不肯善罢甘休,咱们得小心应对。”公输行说道。

南霁风点了点头:“嗯,此事本王已有打算。只是,如今朝堂局势也愈发复杂,不知道又会有什么变数。”

阿弗皱了皱眉头:“王爷,会不会是朝堂上的某些势力和那些黑衣人勾结在一起,想要抢夺岩腥土?”

南霁风目光深邃,说道:“不确定。”

筝音阁里,秋沐百无聊赖地一只胳膊撑着头,另一只手翻着书。兰茵用盘子端着安胎药需要用的中草药递给秋沐。秋沐看着那些草药,心中一动,想着:这些草药做成香囊送给表姐,表姐肚子里的孩子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就在这时,秋沐突然听到了一阵细微的动静,像是有人在阁外徘徊。她心中一惊,放下手中的书,朝阁外走去。兰茵见状,也急忙跟了上去。

秋沐轻轻推开阁门,借着月光,看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她心中暗觉不妙,大声喝道:“是谁?出来!”那黑影停住了脚步,缓缓转过身来,竟是一个黑衣人。

黑衣人冷冷地看着秋沐,说道:“交出岩腥土,饶你不死。”

秋沐心中一凛,她虽然不知道岩腥土是什么,但也能猜到这东西一定极为重要。她镇定地说道:“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岩腥土是什么,你找错人了。”

黑衣人冷哼一声:“别装蒜了,南霁风得到岩腥土的消息早已传开,你和南霁风关系密切,他必然将岩腥土交给了你保管。识相的话,就乖乖交出来。”

秋沐心中暗忖,原来此事和南霁风有关。她大声说道:“我真的没有,你要是不信,尽管搜。”

秋沐无语了,又是南霁风惹的祸。她心中暗骂,这个南霁风,总是给她找麻烦。不过,她也不是吃素的,既然黑衣人想要岩腥土,那就让他去找南霁风好了。

“南霁风的院子出门左拐直走再右拐。”秋沐冷冷地说道。

黑衣人一愣,显然没想到秋沐会这么干脆地告诉他南霁风的住处。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先抓住秋沐,以此威胁南霁风交出岩腥土。

“跟我走!”黑衣人一把抓住秋沐的胳膊,将她往外拖去。

秋沐最讨厌这种对自己乱动手动脚的人了。黑衣人一把抓住她胳膊的瞬间,她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她迅速从袖中掏出一包毒药粉,直接朝着黑衣人撒去。那毒药粉在日光下如一缕灰色的烟雾,瞬间弥漫在两人之间。

黑衣人猝不及防,毒药粉直直地扑进他的口鼻之中。他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双手本能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和鼻子,想要阻止毒药的侵入。但一切都已经晚了,毒药迅速在他体内蔓延开来。

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紧接着,他的嘴角开始流出黑色的血液,眼神也逐渐变得涣散,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在里面蠕动。不过片刻,黑衣人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秋沐看着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心中一阵后怕,但更多的是愤怒。她一脚踢在黑衣人身上,骂道:“就凭你也敢来威胁我,简直是自寻死路!”

兰茵在一旁担忧的询问:“郡主,这……这可怎么办?他死在咱们这儿,要是被人发现了,可就麻烦了。”

秋沐余怒未消,恶狠狠地瞪着地上的黑衣人尸体,心中盘算着:既然这黑衣人是冲着南霁风来的,那就把这麻烦原原本本还给他好了。想到这儿,她嘴角泛起一丝狡黠的笑意。

“兰茵,咱们想办法把这尸体抬到逸风院门口去。”秋沐压低声音说道。

兰茵面露难色,嗫嚅着:“郡主,这……这要是被人发现,可怎么解释呀?”

秋沐双手叉腰,满不在乎地说:“怕什么,本来就是找南霁风的,他惹的麻烦他自己担着。你瞧着,要是让人发现这尸体在咱们筝音阁,那才真是百口莫辩。”

兰茵无奈,只好和秋沐一起动手。她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黑衣人那魁梧的身躯拖到了阁外。秋沐四处张望,确定四下无人后,低声催促:“快点,动作麻利些。”

两人一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才把尸体抬到了逸风院门口。秋沐累得气喘吁吁,额头上满是汗珠,但看着地上的尸体,心中竟有一丝畅快。

“郡主,咱们赶紧回去吧,万一被人撞见就糟了。”兰茵焦急地说道。

秋沐正准备和兰茵离开,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她心中一惊,急忙拉着兰茵躲到了一旁的花丛后面。

只见公输行和阿弗正从逸风院里出来,两人说说笑笑,丝毫没有察觉到门口的异样。公输行一脚差点踢到了黑衣人尸体,吓得他一蹦三尺高,大声喊道:“妈呀!这是什么东西?”

阿弗定睛一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这……这是个死人!”

公输行和阿弗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这时,南霁风听到动静,也从院子里走了出来。他看到门口的尸体,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是怎么回事?”南霁风沉声问道。

公输行结结巴巴地说:“王爷,我们……我们出来就看到这具尸体了,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南霁风围着尸体转了一圈,仔细观察着。突然,他发现尸体的口鼻处残留着一些毒药粉的痕迹,心中顿时有了些许头绪。

“看来,又是那些想要岩腥土的人所为。”南霁风说道。

公输行挠了挠头,疑惑地问:“王爷,那这尸体怎么会出现在咱们逸风院门口呢?”

南霁风目光深邃,陷入了沉思。就在这时,秋沐从花丛后面走了出来,假装惊讶地说道:“哟,这是怎么了?怎么有个死人在这儿呀?”

公输行看到秋沐,急忙说道:“郡主,你可算来了,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

秋沐双手一摊,无辜地说:“我怎么知道,我路过这儿,看到你们都在,才过来瞧瞧的。”

南霁风看着秋沐,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但并没有说什么。他心中明白,秋沐向来古灵精怪,这其中说不定有她的鬼主意,但眼下当务之急是处理好这具尸体,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先把尸体抬进院子里,此事不可声张,本王自会查明真相。”南霁风说道。

公输行和阿弗连忙照办,将尸体抬进了逸风院。秋沐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自得意:南霁风,这次看你怎么解决这个麻烦。

秋沐转身就想走,这时,南霁风突然开口叫住了她:“郡主且慢,一起进这逸风院吧。”

秋沐脚步一顿,转过头来,满脸不情愿地说道:“我有事呢,就不进去了。”

南霁风眉头微皱,追问道:“你要去做什么?”

秋沐眼珠一转,不假思索地说道:“我有一些饿了,打算去膳房找一些吃的。”

南霁风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心中虽知她多半在说谎,但此时也不好强行挽留。

“膳房这会儿未必有现成的吃食,不如进院里,让厨子给你现做。”南霁风试图劝她。

秋沐双手抱胸,态度坚决:“不用了,我就喜欢去膳房自己挑,说不定还有剩下的点心。”说罢,她抬脚就要走。

公输行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小声嘀咕:“王爷也是一番好意。”

秋沐白了他一眼:“你少管闲事,我自己的事自己清楚。”阿弗站在公输行身后,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示意他别再强求。

南霁风无奈地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那郡主先去。路上小心为妙。”

秋沐如释重负,脸上瞬间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能让南霁风说出这句话,看来王府这几日不得安宁。

她冲着南霁风摆摆手:“王爷放心,我能有什么危险,您还是操心操心这具尸体的事儿吧。”说完,她便蹦蹦跳跳地朝着膳房的方向跑去。

公输行望着秋沐蹦蹦跳跳远去的背影,心有不甘地嘟囔着:“王爷,就这样把秋沐放走了?我怎么看这事十有八九就是她干的。一个尸体好端端的怎么会出现在这,她刚好就在这附近,而且尸体上还有那些粉末,明显就是她下的手啊。”

南霁风双手抱臂,眼神深邃地盯着秋沐离去的方向,沉默片刻后说道:“本王也怀疑此事与她有关,但目前并无确凿证据。”秋沐这丫头向来古灵精怪,若是强行逼问,她必定不会轻易承认,说不定还会闹得不可开交。

阿弗在一旁轻声说道:“王爷,公输行所言也有几分道理。德馨郡主性格倔强,万一真是她所为,就这么轻易放她走,只怕她以后愈发肆无忌惮。”

南霁风见公输行还在喋喋不休,不禁眉头一皱,摆手道:“此事本王自有分寸,你们就别再多管了。当务之急是先处理好这具尸体,别让消息传出去,引起不必要的风波。”

公输行和阿弗对视一眼,虽心有不甘,但还是恭敬地应了声“是”。

另一边,秋沐蹦蹦跳跳地朝着膳房走去,兰茵紧紧跟在她身后。

兰茵忍不住开口问道:“郡主,你这样把尸体扔到逸风院门口,王爷难道不会怀疑是你干的吗?”

秋沐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满不在乎地说道:“我自然知道南霁风肯定不相信我刚才那一番话。不过,他又能拿我怎么样?难不成还能把我严刑拷打,逼我承认不成?”

兰茵还是有些担忧,皱着眉头说道:“郡主,王爷可不是好惹的。他在朝堂上威望极高,手段也颇为厉害。万一他真的认定是你所为,咱们可就麻烦了。”

秋沐停下脚步,双手叉腰,自信满满地说道:“兰茵,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南霁风虽然聪明,但他没有证据,就不能把我怎么样。而且,我把尸体扔到他门口,就是要给他一个警告,别以为他能随意招惹我。”

“可是郡主,万一他暗中调查,查到了蛛丝马迹……”兰茵的声音越来越小,眼中满是担忧。

秋沐轻轻拍了拍兰茵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我做事向来谨慎。那黑衣人是被我用毒药粉毒死的,现场也没有留下什么对我不利的证据。就算南霁风怀疑我,也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来指认我。”

“那如果王爷找你对峙,你打算怎么应对?”兰茵接着问道。

秋沐歪着头想了想,然后狡黠地一笑:“如果他找我对峙,我就来个死不认账。就说我真的是路过,什么都不知道。他能把我怎样?难不成还能冤枉我不成?”

“但愿如此。”兰茵无奈,吐了口气,跟上秋沐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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