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与她鼻尖相抵,呼吸交融,声音喑哑诱惑,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夏简兮,我心悦你,不是一时兴起,是深思熟虑,是非你不可。”
话音未落,他已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低头,精准地攫取了她因惊愕而微张的唇。
“唔……”夏简兮浑身一僵,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这个吻,起初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和急切,仿佛要将他所有的思念,不安和渴望都倾注其中。
但很快,在触碰到她柔软的唇瓣后,便化作了一种极尽缠绵的厮磨。他耐心地、温柔地引导着她,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加深了这个吻。
夏简兮起初还徒劳地用手抵着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但在他灼热的体温和缠绵悱恻的攻势下,那点力气很快便消散殆尽。
他的气息将她彻底包围,一种陌生的、令人心悸的酥麻感从唇瓣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她浑身发软,只能无力地依附着他,任由他予取予求。
意乱情迷间,她仿佛听到他在她唇边含糊地低语,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恳求:“简兮……答应我……嫁给我……”
窗外暮色四合,室内烛影摇红,一室静谧中,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和唇齿交缠的暧昧声响。
这个突如其来的吻,霸道而缠绵,将所有的言语、顾虑和纷扰都暂时隔绝在外,只剩下两颗激烈跳动的心,在无声地诉说着最原始也最真挚的情意。
易子川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却又在深入后化作令人心颤的缠绵。他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确认她的存在,倾诉他所有未曾宣之于口的情绪。
夏简兮最初的惊愕和推拒,在他滚烫的体温和近乎掠夺却又无比珍视的攻势下,渐渐融化。
意乱情迷间,她生涩地、试探性地给予了一丝微弱的回应。
这细微的变化,却如同点燃干柴的火星,瞬间燃起了易子川更深的渴望。
他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低叹,搂在她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另一只手则插入她脑后的青丝,托住她的后颈,让这个吻更深、更密,唇舌交缠间,是霸道至极的占有,也是无法言说的珍视。
夏简兮只觉得浑身酥软,所有的呼吸仿佛都被他夺走,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凭借本能依附着他,感受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与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一种陌生而汹涌的情潮在她体内涌动,让她既害怕,又忍不住沉溺。
“叩、叩、叩!”
就在她几乎要彻底迷失在这个缠绵悱恻的吻中时,一阵不算急促却清晰的敲门声,如同惊雷般在门外响起。
“简兮?你在里面吗?娘有话同你说。”夏夫人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温和却清晰。
这声音瞬间将夏简兮从迷离的云端拉回现实!
她猛地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和易子川此刻是怎样一番惊世骇俗的景象,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用尽力气偏开头,结束了这个几乎让她窒息的吻,双手抵在他胸膛,急促地低喘着,美眸中满是惊慌:“有人……是娘!”
易子川剑眉微蹙,眼底闪过一丝明显的不悦和欲求不满的躁意。
他显然也听到了门外的声音,但却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就着她偏头的姿势,灼热的唇瓣顺势落在她敏感的耳垂和颈侧,带着惩罚性的轻吮,引得她一阵战栗。
“别……”夏简兮又羞又急,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手忙脚乱地推他,“你快躲起来!”
若是让夏夫人看到这一幕,她简直不敢想象后果,她甚至可以想象到夏茂山提着大刀进来追杀易子川的场景。
易子川看着她慌乱得如同受惊小鹿般的模样,眼底的不悦反而散了些,掠过一丝戏谑,他非但没躲,还将脸埋在她颈窝,深吸了一口她身上清雅的香气,低哑的嗓音带着滚烫的气息拂过她的肌肤:“躲什么?本王见不得人?”
那语气,竟有几分无赖。
“你!”夏简兮气急,眼看门外的母亲似乎因为没得到回应而有些疑惑,可能下一刻就会推门而入,她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
“我如何?”易子川看着夏简兮的眼睛,微微挑眉。
夏简兮再也顾不得许多,急中生智,连忙扬声道,声音还带着一丝情动后的微哑和不易察觉的颤抖:“娘!我方才吃糖水弄脏了衣服,正在换衣服呢,您稍等一下!”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狠狠瞪着易子川,无声地警告他安分点。
易子川接收到她羞愤的目光,非但不收敛,反而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腔震动,带着一种恶劣的愉悦。
甚至还故意用唇蹭了蹭她纤细的锁骨,才在她再次炸毛前,稍稍放松了钳制,但依旧将她圈在怀里,仿佛在宣告所有权。
门外的夏夫人似乎顿了顿,似乎在考虑怎么开口:“但也不是什么很要紧的,只是……”
夏简兮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抓住易子川的衣襟,生怕母亲下一句就要推门而入。
易子川感受到她的僵硬,安抚地轻拍她的后背,目光却锐利地盯住房门。
夏夫人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犹豫:“有件事娘得告诉你,太妃娘娘说,摄政王他……愿意入赘我们将军府。”
这话如同惊雷在夏简兮耳边炸开,她猛地抬头看向易子川,眼中满是震惊。
易子川迎上她的目光,唇角微扬,眼神笃定,仿佛在说“我早告诉过你”。
夏夫人听里面没动静,又温声道:“简兮,这门亲事来得突然,爹娘知道你需要时间思量,你也仔细想想,无论你做什么决定,爹娘都支持你。”
“谢谢娘……”夏简兮的声音有些发颤。
“那娘先回去了,晚些再来看你!”脚步声渐渐远去。
直到确认母亲走远,夏简兮才长舒一口气,整个人软在易子川怀里。
可下一秒,她就用力推开他,美眸中情绪复杂:“你疯了吗?入赘?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易子川被推开也不恼,反而向前一步,将她重新逼到门边,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困在方寸之间。他低头凝视着她,目光灼灼:“意味着从今往后,我不是摄政王,只是你夏简兮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