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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队士兵的出现,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肃杀之气,与引路队正那敷衍惶恐的态度截然不同。

冷面旅帅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李炫等人,尤其是在李炫身上停留了一瞬,眼神深处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忌惮,但随即被更深的冰冷所覆盖。他声音不高,却带着军令特有的不容置疑:

“奉守备大人令,为防吐蕃细作混入,所有入城者,需解除兵器,接受查验!”

此言一出,陈旅帅、张仁愿以及那些残存的唐军士兵顿时勃然变色!

“什么?!解除兵器?!”陈旅帅一步踏前,怒目而视,“我等乃大唐将士,浴血奋战至此!城外尸骨未寒,尔等不开门接应便罢,如今竟要我等自解兵刃?!这是何道理?!”

张仁愿也气得浑身发抖,伤口崩裂,鲜血渗出,他嘶声道:“某乃安西斥候营校尉张仁愿!身负重要军情!尔等不去查验城外吐蕃伏兵,反倒在此刁难自家弟兄?!石堡城的军法,便是如此吗?!”

就连冯御史也忍不住上前,沉声道:“这位将军,老夫乃朝廷监察御史冯立,亦可证明诸位将士身份。非常时期,当行非常之法,但如此对待血战余生的功臣,恐寒了将士之心!”

那冷面旅帅面对众人的质问,脸色丝毫不变,仿佛早已料到会有此反应。他冰冷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并未开口的李炫身上,语气依旧生硬:“军令如山!守备大人之命,不敢有违!是否为功臣,守备大人自有明断!但在查验清楚之前,任何人不得携带兵器在城内行走!违令者,以细作论处!”

他身后那二三十名士兵同时向前踏出一步,手中长矛顿地,发出整齐的“咚”的一声闷响,一股无形的压力弥漫开来。显然,若有人敢抗命,他们绝对会动手!

陈旅帅等人气得脸色铁青,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他们历经千辛万苦,死里逃生,如今却被自己人如此对待,这口气如何能咽下?但对方人多势众,且占据大义名分(虽然是歪理),若在此冲突,吃亏的肯定是他们这些伤痕累累的残兵。

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僵持不下。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不由自主地投向了始终沉默的李炫。他才是这支队伍的主心骨,也是唯一有能力打破僵局的人。

李炫静静地看着那名冷面旅帅,以及他身后那些明显是精锐的士兵。他的眼神平静无波,仿佛能穿透那层冰冷的甲胄,看到他们内心深处的一丝不安。他能感觉到,这股突如其来的刁难,绝非简单的例行公事,其背后,必然有那只“内鬼”的黑手在推动。目的,无非是削弱他们的反抗能力,或者…激怒他们,制造冲突,从而找到借口将他们拿下甚至格杀。

那冷面旅帅被李炫看得有些不自在,他强自镇定,加重了语气:“还请诸位配合,莫要让我等难做!”他身后的士兵再次将兵器握紧了几分。

就在这时,李炫忽然微微一笑。这笑容很淡,却让那冷面旅帅心中莫名一紧。

“配合,自然可以。”李炫开口了,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军令如山,李某省得。”

他这话一出,陈旅帅等人都是一愣,难以置信地看向李炫。难道连李仙师也要屈服?

却见李炫话锋一转,目光依旧盯着那冷面旅帅:“不过,李某有一事不明,还想请教这位将军。”

“……请讲。”冷面旅帅眉头微皱。

“方才在城外,吐蕃大军围城,形势危急。守备大人紧闭城门,坐视同袍被屠,可谓‘谨慎’。”李炫语气平和,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但“谨慎”二字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如今,吐蕃已退,危机暂解。守备大人不急着派兵出城清理战场、救治伤员、探查敌情,反而第一时间调集精锐,在此严阵以待,逼迫我等血战余生的残兵解械…”

他顿了顿,目光陡然变得锐利如刀,声音也提高了几分:“李某敢问,守备大人此举,究竟是防吐蕃细作,还是…防我大唐的忠勇之士?!亦或是,这石堡城内,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怕被我等知晓,故而要先缴了我们的械,才好方便某些人…行事?!”

最后一句,李炫运起一丝灵力,声音如同冰冷的锥子,直刺那冷面旅帅以及他身后所有士兵的心底!

那冷面旅帅脸色瞬间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强喝道:“休得胡言!污蔑上官,可是重罪!”

他身后的士兵们,也有不少人面面相觑,脸上露出迟疑之色。李炫的话,无疑戳中了一些他们心中也存在的疑虑。城外战事刚歇,不去处理外部威胁,反而对内如此苛刻,确实有些不合常理。

李炫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他不再逼迫那旅帅,而是转向陈旅帅等人,平静地说道:“陈旅帅,张校尉,还有诸位弟兄,既然守备大人有令,我们…便依令而行。”

“李兄!”陈旅帅急道。

李炫对他微微摇头,递过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继续道:“兵器,不过是外物。我等对大唐的忠心,对袍泽的情义,岂是几件兵器所能代表?缴了便缴了,正好也让守备大人看看,我等到底是忠是奸!”

说着,他率先将手中那用布包裹的法钱(在外人看来或许只是根短棍)解下,随手抛给了旁边一名有些手足无措的士兵。动作轻松写意,仿佛扔掉的不是武器,而是一根柴火。

见李炫如此,陈旅帅等人虽然心中万分不甘和屈辱,但也知道这是目前唯一的台阶。连神通广大的李仙师都暂时低头了,他们还能如何?

陈旅帅狠狠啐了一口,将腰间的横刀连鞘解下,重重地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响。张仁愿和其他唐兵也纷纷效仿,带着满腔愤懑,将手中的兵器丢下。一时间,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

王栓看着自己那柄缺口累累的横刀,眼圈都有些红了,这是他从军以来一直佩戴的伙伴。

那冷面旅帅见众人终于就范,暗中松了口气,但脸上依旧冰冷,一挥手:“带走!先去营房安置!”

立刻有士兵上前,将地上的兵器收走。然后,那队士兵前后“护送”着李炫等人,向着城内走去。

穿过城门内的广场,可以看到两侧是依山而建的营房、仓库和工事。许多守军士兵站在营房门口或工事后面,默默地看着他们这一行人。目光复杂,有好奇,有同情,有敬畏(主要针对李炫),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

李炫一边走,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城内的布局和守军的状态。他发现,城内的守军数量确实不算太多,而且士气似乎并不高昂,许多士兵脸上带着疲惫和麻木。这与石堡城作为前线重镇的地位似乎有些不符。

更重要的是,他的灵觉始终锁定着那股隐晦的冰冷波动。他能感觉到,那股波动就在这座城堡的某处,如同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静静地注视着他们。

“看来,这石堡城里的水,比想象中还要深啊…”李炫心中暗道,眼神愈发深邃。

他们被带到了一处位于城堡内侧、相对独立的院落前。院子不大,有几间空置的营房,看起来像是临时安置外来人员的地方。

“你们暂且在此休息,没有命令,不得随意走动!”那冷面旅帅丢下一句硬邦邦的话,便带着大部分士兵离开了,只留下四名士兵守在院门口,显然是将他们软禁了起来。

走进简陋的营房,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视线,陈旅帅终于忍不住一拳砸在土墙上,低吼道:“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老子打了半辈子仗,还没受过这等窝囊气!”

张仁愿靠在炕沿,脸色因失血和愤怒而更加苍白,咬牙道:“这石堡城的守备…定然有问题!”

冯御史叹了口气,忧心忡忡:“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今兵器被缴,又被软禁在此…接下来,恐怕…”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李炫身上,如今,他是众人唯一的希望。

李炫走到窗边,透过缝隙看着外面把守的士兵,语气依旧平静:“不必惊慌。他们收缴兵器,软禁我们,恰恰说明他们心虚,有所图谋,或者…有所顾忌。”

“顾忌?他们顾忌什么?”王栓忍不住问道。

李炫回过头,看向众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或许,是顾忌我吧。”

众人一愣,随即恍然。是啊,李炫在城外展现出的非人手段,足以让任何心怀鬼胎之人寝食难安。他们之所以不敢直接用强,恐怕正是投鼠忌器。

“那…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陈旅帅问道。

“等。”李炫言简意赅,“他们会来找我们的。在这之前,抓紧时间休息,处理伤势。尤其是张校尉,你的伤不能再拖了。”

他走到张仁愿身边,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又渡过去一丝微弱的灵力稳住情况。“冯大人,您那份‘铁证’,还有张校尉的军情,务必收好,关键时刻,或可扭转局面。”

冯御史和张仁愿都郑重地点了点头。

李炫则走到房间角落,盘膝坐下,闭目调息。看似是在恢复消耗,实则他的灵觉早已如同无形的水波,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开始仔细探查这座石堡城的每一个角落,寻找着那股冰冷波动的源头,以及…可能存在的其他线索。

这场进入石堡城后的无声较量,才刚刚开始。而李炫,已然张开了他的网。

李炫走到张仁愿身边,检查了一下他肋下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又看了看其他几名伤势较重的唐军士兵,眉头微蹙。这些伤口若再不妥善处理,恐有性命之忧,单靠他渡入的微弱灵力和有限的草药,已难以为继。

他起身,走到房门口,对着外面把守的士兵平静地说道:“去通传一声,这里有多名重伤员,需要医官救治。”

那守门的士兵显然早已得到吩咐,面对李炫,不敢如对陈旅帅等人那般倨傲,但依旧板着脸,生硬地回答:“上官有令,尔等需在此等候查验,不得随意出入。医官之事,需待守备大人示下。”

李炫眼神微冷,但语气依旧平稳:“查验身份,与救治伤员并无冲突。难道守备大人要眼睁睁看着为国血战的将士,因得不到医治而死在城中吗?此事若传扬出去,恐怕对守备大人的官声,也非好事。”

他话语中隐含的压力,让那守门士兵脸色变了变,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小的只能去禀报旅帅,不敢擅专。”

“可。”李炫点了点头,不再多言。他知道,在这种体制下,跟底层士兵纠缠无用,必须找到能做主的人。

那士兵匆匆离去。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那名冷面旅帅去而复返,身后跟着一名背着药箱、年约五旬、神色有些惶恐的老医官。

冷面旅帅站在院门口,并未进来,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屋内众人,对那老医官道:“进去看看,处理伤口。动作快些!”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老医官唯唯诺诺地应了声,小心翼翼地走进营房。他看到满屋伤兵,尤其是张仁愿那恐怖的伤口,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打开药箱,开始忙碌起来。

李炫站在一旁,默默看着老医官处理伤口。手法还算熟练,用的也是军中常见的金疮药和止血散,虽然算不上多好,但至少能控制住伤势恶化。他暗中点头,只要能得到基本医治,张仁愿等人性命应是无虞。

就在这时,一直强撑着的陈旅帅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又看了看外面天色,忍不住冲着院门口嚷道:“喂!那个旅帅!弟兄们厮杀半日,又累又饿!查验归查验,饭总得给一口吧?难不成还要我们饿着肚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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