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的清晨,天色刚蒙蒙亮,鸦儿胡同的四合院就飘起了袅袅炊烟。周大生起了个大早,心念一动,将空间里的货物尽数取了出来,堆在正屋的廊下——几大摞包装精致的生活用品,十几块锃亮的女式手表,还有码得整整齐齐的海鲜箱子,带鱼银闪闪的,海虾还带着冰碴,惹得早起的谭玉容和娄小娥惊呼出声。
“大生,这都是你从天津港拉回来的好东西?”谭玉容搓着手,看着那些海鲜箱子,眼睛亮得惊人,“这带鱼看着就新鲜,还有这大对虾,怕是在京城都少见!”
周大生笑着点头,弯腰打开一个木箱子,里面躺着十几块小巧玲珑的手表,表盘是精致的圆形,表带是棕色的牛皮,在晨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这是托香港的老丈人捎的,70年代的名牌,专门给你们这些女同志准备的。”
娄小娥凑过来,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手表,轻轻摩挲着表盘,语气里满是惊喜:“哎哟,这表也太好看了!我这辈子还没戴过这么精致的玩意儿呢!”
“一人一块,都有份。”周大生大手一挥,看着围过来的秦淮茹和沈书瑶,又补充道,“不光你们,东四八条那边的浅田姐妹、何雨水她们,还有王淑芬、林雪,都有份。”
秦淮茹捧着一块手表,指尖微微发颤,眼眶有些发红:“大生,这太贵重了,我们怎么好意思收……”
“拿着吧。”周大生摆摆手,语气不容拒绝,“你们跟着我,操持家里,照顾孩子,辛苦这么久,一块手表算什么。往后出门上班,也好掌握时间。”
说话间,周大生已经让沈书瑶拿来纸笔,仔细清点人数,将手表一块一块分好,又把那些雪花膏、香皂、尼龙袜之类的生活用品,也都按人头分成了三份。
“书瑶,你先把鸦儿胡同这院的份分下去。”周大生指了指堆在一旁的东西,“海鲜也抬一箱出来,今天中午就炖虾、煎带鱼,让孩子们尝尝鲜。”
沈书瑶脆生生应下,立刻忙活起来。谭玉容和娄小娥也上前帮忙,将分到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收起来,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孩子们听见动静,都跑了出来,围着海鲜箱子叽叽喳喳,小手指着银闪闪的带鱼,好奇地问个不停。
安顿好鸦儿胡同的院子,周大生开着吉普车,载着满满一车的礼物和海鲜,直奔东四八条88号四合院。
车子刚停在门口,浅田雅子就听见了动静,连忙带着何雨水、苏婉清和秦京茹迎了出来。看见后备箱里的东西,几人都愣住了。
“大生,这是……”浅田雅子看着那些包装精美的箱子,惊讶地合不拢嘴。
周大生跳下车,打开后备箱,笑着说:“从天津港拉回来的好东西,给你们分点。有生活用品,还有香港捎来的手表,每人一块,都试试合不合手。”
何雨水拿起一块手表,戴在手腕上,不大不小正合适,她对着阳光看了又看,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这表也太好看了!以后上班再也不怕迟到了!”
苏婉清和秦京茹也各自挑了一块手表,互相欣赏着,眼里满是欢喜。浅田雅子则盯着那箱海鲜,惊喜道:“还有这么多海鱼和虾!孩子们肯定喜欢!”
“不光有这些,还有一大箱带鱼,够你们吃好几天的。”周大生指挥着几人把东西搬进屋,又嘱咐道,“海鲜得赶紧吃,放久了就不新鲜了。中午就做顿海鲜宴,让孩子们解解馋。”
几人连连点头,浅田雅子更是拉着周大生的手,感激地说:“大生君,您总是想着我们,真是太谢谢您了。”
“自家人,都客气什么。”周大生笑了笑,又开车赶往王淑芬和林雪住的小院。
王淑芬和林雪正带着孩子在院里晒太阳,看见周大生拉着一车东西过来,都吓了一跳。周大生也不多说,直接把手表、生活用品和海鲜搬下车,一一分给两人。
“这手表是专门给你们买的,戴着好看。”周大生把一块手表递给王淑芬,又给林雪也递了一块,“海鲜中午就做了吃,孩子们长身体,多吃点鱼虾好。”
林雪摸着手腕上的手表,眼眶微微泛红:“大生,你总是这么贴心,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
“谢什么,都是一家人。”周大生揉了揉孩子的头,看着孩子眼巴巴盯着海鲜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赶紧拿去收拾,中午我就在这儿吃,尝尝你的手艺。”
王淑芬立刻应下,转身就去收拾海鲜,林雪则忙着给周大生倒茶,小院里顿时充满了欢声笑语。
等周大生忙完,回到鸦儿胡同时,已是日上三竿。堂屋里,女人们正围坐在一起,手腕上都戴着崭新的手表,互相比较着,说着笑着。厨房里,炖虾的香味、煎带鱼的香味飘了出来,引得孩子们口水直流。
周大生靠在门框上,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暖烘烘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女人们带着笑意的脸上,落在孩子们蹦蹦跳跳的身影上,也落在那些码得整整齐齐的礼物和海鲜上。
这样的日子,有烟火气,有温情,有欢笑,真好。
他笑着走进屋,大声道:“都别忙着看表了!准备开饭!今天咱们好好尝尝这天津港的鲜货!”
话音刚落,满院的笑声更浓了,连带着风里的香味,都变得格外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