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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深秋的南州,风里裹着江边的湿冷,吹得刑侦大队办公室的窗棂嗡嗡作响。林砚坐在办公桌后,指尖摩挲着一本泛黄的档案册,封面上“1980年南州仓库纵火案(未破)”的字迹早已模糊,却像烙铁一样烫着他的手心——这是父亲林正当年经手的最后一桩案子,也是他穿越五年来,始终压在心头的执念。

“队长,省厅刚发来的协查通报,你看一下。”苏晓抱着一摞文件走进来,见林砚又在翻那本旧档案,脚步放轻了些,“又在想林叔的案子?”

林砚抬头,眼底还带着几分沉浸往事的恍惚,接过通报扫了一眼,随即皱起眉:“省城破获了一个走私团伙,其中一个落网成员交代,十年前曾帮人运输过一批‘特殊货物’,目的地就是南州当年的失火仓库?”

“没错,”苏晓点点头,将一杯热茶放在他手边,“据那名成员供述,当时他只是负责把货物从码头运到仓库,货物用黑色油布裹得严严实实,对方给的报酬是普通运费的三倍,而且反复强调‘不能让任何人看见’。更巧的是,货物送达后的第三天,仓库就发生了纵火案。”

林砚猛地站起身,将旧档案册摊在桌上,指着其中一页现场勘查记录:“你看这里,当年父亲记录的现场残留物里,有一块黑色油布的碎片,因为当时觉得是仓库常用物资,没太在意。现在看来,这块油布很可能就是包裹走私货物的!”

李建国恰好走进办公室,听到两人的对话,凑过来一看,眉头也拧成了疙瘩:“这么说,当年的仓库纵火案,不是简单的意外或者普通盗窃报复,而是和走私有关?”

“可能性极大。”林砚的眼神亮了起来,五年来的迷茫终于有了突破口,“父亲当年调查时,初步判断是仓库管理员因赌债挪用公款,怕被发现而纵火销毁账目,但后来管理员意外坠河身亡,案子就成了悬案。现在看来,管理员或许只是替罪羊,纵火的真正目的,是销毁走私货物的痕迹!”

“那我们现在该从哪入手?”李建国问道,“都过去十年了,很多线索恐怕早就没了。”

林砚指着协查通报上的名字:“从这个走私团伙成员入手。他虽然只负责运输,但肯定见过接货人,或者知道货物的具体种类。另外,我们再重新梳理当年的旧档案,重点查仓库失火前的货运记录、进出人员登记,还有那块油布碎片的材质鉴定——当年技术有限,现在实验室建成了,说不定能查出新东西。”

说干就干。林砚立刻安排人联系省城警方,申请提审那名走私团伙成员;同时,他和苏晓一起,泡在档案室里,逐页翻阅1980年仓库纵火案的相关资料。

档案室里弥漫着纸张发霉的味道,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砚翻到仓库的货运登记册,指尖划过密密麻麻的字迹,突然停在一页记录上:“1980年x月x日,接收‘五金配件’一批,发货地为沿海某市,收货人匿名。”

“沿海某市?”苏晓凑过来,“当年沿海地区走私活动很猖獗,这批‘五金配件’很可能是幌子,里面装的是走私货。而且收货人匿名,本身就很可疑。”

林砚点点头,将这页记录复印下来(如今刑侦大队已配备简易复印机):“我们再查一下当天的码头卸货记录,看看是谁负责把这批货送到仓库的。”

经过两天的排查,他们终于找到当年负责卸货的搬运工老陈。老陈如今已经退休在家,听说警方是来查十年前的仓库纵火案,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当年那批货确实不对劲,看着是五金配件,可搬起来特别轻,而且接货的人戴着墨镜和口罩,说话声音沙哑,还带着外地口音。”

“你还记得接货人的体貌特征吗?比如身高、体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标记?”林砚追问。

老陈皱着眉回忆:“身高大概一米七五左右,体型偏胖,左手手腕上好像戴着一块老式上海牌手表,其他的就记不清了。当时那人给了我五十块钱,让我别多问,我也就没敢再多说。”

五十块钱在1980年可不是小数目,相当于普通工人半个月的工资。林砚心里更加确定,这批货一定有问题。

与此同时,去省城提审的警员也传来了消息:那名走私团伙成员交代,当年他运输的货物是一批走私手表,数量大概有两百多块,接货人是一个外号叫“肥猫”的男人,十年前在南州一带活动,后来就没了音讯。

“肥猫?”林砚立刻让技术组排查南州警方的旧档案,寻找关于“肥猫”的线索。很快,技术组就找到了一份1985年的协查通报,上面写着:“犯罪嫌疑人‘肥猫’,本名王富贵,男,1950年生,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体型偏胖,左手佩戴上海牌手表,涉嫌多起走私案件,在逃。”

“就是他!”林砚猛地一拍桌子,“老陈说的接货人,和‘肥猫’的体貌特征完全吻合!当年仓库里的走私货物,就是‘肥猫’的走私手表,纵火案很可能就是他干的!”

“那仓库管理员呢?他和‘肥猫’有没有关系?”苏晓问道。

林砚翻出当年管理员的资料:“管理员叫张大海,当年因赌债缠身,欠了不少钱。说不定‘肥猫’就是利用了他的赌债,让他帮忙保管走私手表,后来担心事情败露,就杀了他,伪装成坠河身亡,再纵火销毁仓库里的证据。”

“这个‘肥猫’现在在哪里?”李建国问道,“都过去十年了,他会不会已经离开南州了?”

“不好说,但我们可以从他的社会关系入手。”林砚说道,“当年他在南州活动,肯定有认识的人。我们先排查1980年前后,南州一带涉及走私手表的案件,看看能不能找到‘肥猫’的线索。”

接下来的几天,刑侦大队全员出动,排查了大量旧档案和走访了许多老住户。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名退休老民警回忆起,当年“肥猫”在南州有个相好的,叫刘梅,住在城南的老巷子里。

林砚立刻带着苏晓和几名警员,前往城南老巷子。老巷子狭窄而拥挤,两旁的房屋斑驳破旧,充满了生活气息。他们找到刘梅家时,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正坐在门口择菜。

“请问你是刘梅吗?”林砚上前问道。

刘梅抬头,看到穿着警服的林砚等人,眼神明显慌了一下,连忙站起身:“我是,你们找我有事吗?”

“我们想向你了解一下‘肥猫’王富贵的情况。”林砚表明来意。

听到“肥猫”的名字,刘梅的身体僵了一下,眼神躲闪:“我不认识他,你们找错人了。”

“刘阿姨,我们知道你认识‘肥猫’,”苏晓上前一步,语气平和地说,“十年前的仓库纵火案,和‘肥猫’有关,我们现在正在追查这件事,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如果你知道‘肥猫’的下落,及时告诉我们,也算立功,能减轻他的罪责。”

刘梅沉默了许久,眼泪突然掉了下来:“他……他五年前就回来了,一直在南州躲着,住在城郊的一个废弃砖窑里。他知道自己犯了罪,每天都活得提心吊胆,我劝过他去自首,可他就是不肯。”

林砚心中一喜,连忙问道:“废弃砖窑具体在哪里?他现在还在那里吗?”

“就在城郊红泥村旁边的老砖窑,”刘梅说道,“他应该还在那里,每天只有晚上才敢出来买东西。”

林砚立刻召集警力,制定抓捕计划。考虑到“肥猫”可能携带凶器,且废弃砖窑地形复杂,林砚决定兵分三路:一路封锁砖窑的正门,一路绕到砖窑的后门,防止“肥猫”逃跑,他则带着一队人从砖窑的侧门进入,实施抓捕。

当天晚上,月色昏暗,城郊的废弃砖窑一片漆黑,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林砚带着警员,小心翼翼地靠近砖窑,手里的手电筒光线尽量压低,避免惊动“肥猫”。

砖窑里布满了灰尘和杂草,地面坑坑洼洼,走起来很不方便。林砚等人顺着砖窑的通道往里走,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微弱的咳嗽声。

“注意隐蔽!”林砚压低声音,示意警员们做好准备。

他们慢慢靠近咳嗽声传来的方向,只见一个身材偏胖的男人,正坐在一堆稻草上抽烟,左手手腕上果然戴着一块老式上海牌手表。

“王富贵,不许动!”林砚大喝一声,手电筒的光束瞬间照在男人脸上。

男人猛地一惊,手里的烟掉在地上,起身就要逃跑。旁边的警员立刻冲上去,将他按在地上,戴上了手铐。

“你们是谁?放开我!”男人挣扎着喊道。

“我们是南州市公安局的,”林砚蹲下身,看着男人的眼睛,“十年前南州仓库纵火案,还有走私手表,你都忘了吗?”

听到“仓库纵火案”几个字,王富贵的身体瞬间垮了下来,挣扎的力气也小了许多,低着头,沉默不语。

将王富贵带回刑侦大队后,审讯工作立刻展开。起初,王富贵还想抵赖,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但当林砚将老陈的证言、走私团伙成员的供述,以及他的体貌特征等证据一一摆在他面前时,王富贵终于低下了头,交代了当年的犯罪事实。

“当年那批走私手表是我的,我让张大海帮忙放在仓库里,”王富贵的声音沙哑,“后来听说警方开始查走私,我害怕被发现,就给了张大海一笔钱,让他帮我把手表转移走。可他贪得无厌,不仅要了钱,还想敲诈我更多,我一时气急,就把他推到河里淹死了。之后,我又放火烧了仓库,想销毁手表和证据,没想到还是留下了痕迹。”

“你知道当年负责调查这起案子的刑警林正吗?”林砚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王富贵的身体明显一震,抬头看了林砚一眼:“知道,当年他查得很紧,差点就查到我头上了。后来听说他在码头被人杀害了,我还庆幸了好久,以为这件事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了。”

听到这里,林砚的拳头紧紧攥了起来,父亲的牺牲,竟然和眼前这个男人有着间接的关系。但他很快平复了情绪,继续问道:“你知道是谁杀害了林正吗?”

王富贵摇摇头:“不知道,我只是听说他是因为调查走私案被人杀的,具体是谁干的,我不清楚。”

虽然没有从王富贵口中得知杀害父亲的真凶,但至少破获了父亲当年未破的仓库纵火案,也算告慰了父亲的在天之灵。林砚心里五味杂陈,既有破案的喜悦,也有对父亲的思念。

审讯结束后,林砚走出审讯室,外面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洒在他的身上。苏晓走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太难过,至少我们已经离真相更近了一步。”

林砚点点头,看着窗外的月光,眼神坚定:“不管用多久,我一定要找到杀害父亲的真凶,还他一个公道。”

此时,李建国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林砚,刚接到省厅的通知,当年杀害你父亲的嫌疑人,可能和一个跨境走私团伙有关,省厅希望我们协助调查。”

林砚接过文件,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知道,新的挑战又开始了,但他不会退缩,因为他不仅是一名刑警,更是父亲的儿子,守护正义,追查真相,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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